红毛而去,边走边笑嘻嘻道:“红毛兄弟,原来你也在这里啊,我问你,我徒弟周青在不在?”
红毛听到这个似曾相识的声音,禁不住好奇地张望了一下,看到江小虎之后,他顿时毛骨悚然。
妈呀,这不就是那个把他痛扁一顿的家伙吗?到现在,他身上还哪哪都疼呢。
他指着江小虎,浑身哆嗦:“二哥,就是他,就是他!”
红毛一边喊一边往楼上退,可他双腿发软,身后除了***也没别的眼,一个不留神,一脚踩空,咕咚咕咚滚下楼梯来。
这一下倒好,他二哥还没动手,他自己先滚到江小虎脚跟前。
江小虎嘿嘿一笑,抬脚踩住他的脸:“你还记得我啊?周青呢?”
他鞋底子摁住那人的腮,那人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只好用手指指楼上。
江小虎也不管身后一群人要扑过来,咚咚咚往楼上走去。花格子先扑来抱他腰,他似随手一挥,砰一肘子捣在花格子左眼上。
两个小弟一左一右,去拉他胳膊,结果谁想到,胳膊倒是拉住了,江小虎却力大无穷似的。只见他随意一挥手臂,俩人就给他提起来脚离地。他再一挥,那俩人就直杠杠向墙上撞去。
一二十个人,还不等江小虎上楼去,就被他弄的七零八落。楼梯上,地板上,到处都躺着人。一个个哎哟喂地叫唤着,鼻青脸肿。
他就这么咚咚咚上了楼,笑嘻嘻扫视一眼二楼。
二楼是一个小一点的大堂,摆了七八张八仙桌,古色古香的,每张桌上都有茶盘茶具。
在正北墙下,一张古典长塌上,半倚半坐着一个络腮胡子光头男子。他穿着绸缎的汗衫,手里挽着两只不锈钢球。转啊转,哗哗作响。
长塌旁边站着几个男子,也是打手模样。周青,正在地上跪着,双手被反剪捆着,原本浑身哆哆嗦嗦,怕得要死。听到动静后,他又惊又怕,朝楼梯口张望。
那个络腮胡子眯着眼,嘿嘿冷笑瞧着江小虎:“兄弟,走错门了吧?”
江小虎嘿嘿地笑着,跨出最后一步,来到二楼大厅。他身后,红毛、花格子等人也已经爬起来,叽里咕噜跟上来。
“老大!”
“邦哥!”
他们喊着,一脸狼狈。就像是躲瘟神一样躲开江小虎,绕着跑到那络腮胡子身边。
络腮胡子心里那个气啊,抬起脚,砰砰两脚,把离他最近的那个给踹翻。
“有点出息没?丢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