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档烟,脸色就没那么难看了。
他接过烟,恨铁不成钢地对江小虎说:“虎子啊虎子,你也老大不小了,咋干这些黄毛娃娃干的事儿呢?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老支书,您可冤枉我了,其实我……”江小虎想辩解,可老支书嘴巴拉巴拉,根本不给他机会。
“你知道咱村上多差钱不?我赶着把这些地租出去,好给村里的五保户们买点种子化肥啥的。你说你把告示给我撕了,那要是有本事、能租地的人看不到,错过了咋办?”
老支书对他一顿埋怨,江小虎笑眯眯地说点头称是。等老支书埋怨完了,他才道:“您也别急,这地,我租了。”
不蒸馒头争口气,再说了,有山河图里的土壤,多贫瘠的土地,都能变成沃土。
“啥?”老支书瞪大眼看着他,一脸的不信任。
也不是他瞧不起江小虎,实在是江家穷太久了。别说两千元一年,就算是两百元,恐怕江小虎都租不起。
“小虎子,这可是十多亩地,一年要两千多呢。”老支书道。
“您不信?我这就把今年的租金给你。”江小虎道。
老支书还是不敢相信,摇头道:“你还是回去跟你爹妈商量商量吧。”
“我家的事儿,我说了算,你等着,我回家拿钱去。”江小虎把告示往老支书怀里一塞,转身往家跑。
看着堂弟的背影,江小龙哈哈一笑,对二赖子道:“瞧见没,脚底抹油,溜啦!还取钱呢,一家子穷鬼!哼,我看他以后还敢跟我吹牛不,等会晚上我就去他家,好好奚落奚落他。”
“光奚落不行,还得让他给你、给你妈道歉。”二赖子添油加醋。
“嗯对,得让他跪着到我家去给我妈赔不是。”江小龙点头。
俩人正聊着,却见江小虎又一阵风似的跑了回来,手里还拿着个红色的塑料袋,袋子里沉甸甸的装着什么东西。
“老支书,咱去办手续吧!”江小虎跑到老支书跟前,对他说道。
老支书吃惊地瞪大眼,将江小虎上下打量一番,感觉自己都不认识这个后生仔了。
旁边,江小龙也傻眼了,他揉揉眼睛仔细看,确定那红袋子里,花花绿绿的的确是钞票,五十一百的都有。
要说他眼睛不好,什么都有可能看错,这个他绝对承认。这些年虽然家境不咋地,吃喝嫖赌他一样不拉下,身体早就糟蹋坏了。可是,唯独一样东西,江小龙绝对看不错,那就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