殃,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秦殃敛眉不语,他在意的不是这个名字,而是与这个名字有牵扯的那些人。
余尧心里总算是好受了些,他心里真是感谢不靠谱的绑自己回来的余醉,这两年多里他刷足了存在感,那份喜欢,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深,看不到对方,他就难受……
容琅没有管两人之间奇怪的气氛,好像自从醒来就觉得一切都不对劲儿,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少了什么他却是说不清,殃的亲昵他不反感,可是却不可能跟他真的做到最后一步,他是他尊重依赖的老师,他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个坎。
“我想去京都……”
“好啊好啊!”
“不可以!”
截然不同的两个反应,容琅却是没管,低头整理着自己,不一会儿又重新抬起了头,他决定的事,没有什么不可以。
“墨墨,过来。”
秦殃张开了手,微笑着看着容琅,修长的上身美好的像一块玉石,透着莹莹光泽,美好的让人不能忽视。
容琅走了过去,眼里却是无比的认真,他不知道以前发生过什么事,却不是傻子,京都有他失去的东西。
秦殃摸了摸面前一脸深思的人的头,有些**溺,鼻尖相贴,缓缓的磨砂着。
“墨墨要离开我了吗?”
“殃,不是,我只是……”
“这样我可是会伤心的呢。”
容琅一愣,有些沮丧的叹了口气,他拿对方这幅样子真的没有办法,只能摇了摇头。
秦殃嘴角勾起一丝微笑,有些满足的蹭了蹭,嘴唇缓缓的贴了上去,清清浅浅的吻着,眼角余光瞄到一旁有些僵硬的人,眼里闪过一丝深意。
容琅从来不会排斥这个人的吻,就像他说的,这是一种习惯,是他们两个人相处的方式。
“如果墨墨真的要去的话,我陪你。”
“可是……”
“没事的,只要是墨墨想做的,我都会愿意的。”
余尧觉得自己的心里像有把刀子在戳似的,咬了咬唇瓣,掩下了眼里的神色,藏在身后的手缓缓的捏紧,容琅是他的,为什么这些人都要来和他抢!
“义父那里我会去说的,墨墨的生日快到了呢。”
容琅一愣,生日?是啊,马上就是自己的二十岁生日了,时间真快呢,匆匆那年。
余尧转身坐了下来,其实他知道那个男人是故意的,可是他越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