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时最头疼的一个人。
这个世界真的很小……
只是他有些地方不明白,既然容琅是秦枭的儿子,那为什么他在容家的这几年没有人过问。
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他的身份,这中间到底有什么是他们都不知道的。
还是说,秦枭根本不在乎这个儿子。
“不,秦枭很看重这个儿子。”
席景似乎看穿了席湛的想法,郑重的开了口,这件事他偶然听大人提起过。
秦枭为了自己的儿子,据说专门收了一个义子辅佐他。
“秦殃是谁?”
席湛想起了刚刚资料里出现过的名字,蹙紧了眉,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特别关注这个人,但心里莫名的有一种危机感。
“秦枭的义子,24岁,也是容琅的老师。”
“义子?”
席湛把自己摔进了铺着毛毯的椅子里,愣愣的看着天花板,心里如一团乱麻。
既想彻底的知道所有的事,又害怕自己承受不了隐藏在背后的张牙舞爪的真相。
席景却是不给他这个选择的机会。
“容琅和秦殃一起长大,亦师亦友,似乎是秦枭发现这个儿子对秦殃依赖的过分,遣了他来京都,结果不知怎么的遇到了容家派去的混混,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
席湛闷闷的笑出了声,透着几丝苍凉的味道,亦师亦友?依赖的过分?容琅这样的人真的会对别人这样吗?
可是他从来没依赖过自己……
“秦枭可能是有点放养这个儿子的意思,至于容家,也许他早就安排了人进去,不管怎么说,容琅是他最重要的人。以前容琅失踪过一次,那个时候A市到处都是疯狂的豪车,整整搜了三天,搞的当时的陆邵元找上了爷爷,这件事你还记得么?”
席湛回忆了会儿,愣愣的点头,确实记得,那个时候陆邵元是A市的市长,开完会后坐着警车回市里,周围所有的车都让了路,只有秦枭的车明目张胆的停在了路中间,当时他还问了司机:“谁的车?”
司机恭恭敬敬的回了句:“秦爷的。”
不是秦枭,而是秦爷的,可见A市人对他的崇拜,这事当时还上了报纸。
原来那次闹的那么大只是为了找走丢了的容琅啊,这么看来,他确实是很在乎这个儿子。
那为什么要让容琅留在京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