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容氏大门的时候,容启锐扭头又注意到了对面的女孩子,很简单的装扮,甚至在他看来有些穷酸了,浑身上下加起来也就值两百块钱。
会注意到她是因为最近每天都会看到她站橱窗附近,眼神倔强却不卑微,像石头缝里长出的青竹,明明很脆弱,偏偏顽强的活着。
她身上,有希望的味道。
把车停在了车库里,有些好奇的走向了对面,那个女孩还是静静的看着橱窗里。
夜风微凉,吹的她发丝飘在耳边,廉价的白色连衣裙也随风摆开,有点诱人,他的喉结动了动。
“在看什么?”
忍不住问出了声,里面有什么好看的,就是一堆廉价的上不得台面的布娃娃而已。
“昨天才一百,今天怎么又变成一百二了。”
女孩似乎是自言自语,有些失落的低头捏了捏自己的手。
橱窗里透出的光打在她身上,黑暗中多了抹圣洁的味道。
容启锐看到了她手里的东西,五张二十面值的钞票,有些皱巴巴的,可怜兮兮的被她攥手心里。
那种诡异的优越感就那样升了起来,这个城市每天都有很多的人为钱苦恼,为钱奔波,可就是因为这些人,才凸显了他们与他的差距。
富人就像是高高在上的上帝,嘲讽的看着凡人被一些他们看不起的东西所困。
面前这个人很对他的胃口,廉价衣物里包裹的身躯也相当诱人,最重要的是,她没有那种俗世烟火让人作呕的气息,干净的像初涉人间的婴儿,勾嘴笑了笑。
那么,玩玩吧……
容启锐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推开旁边的玻璃门走了进去,像售货员要了一个最大的布娃娃,抱在怀里的时候还是有些搞不懂那个女孩为什么执着于这种东西。
“给。”
女孩有些愣愣的,没有伸手接,瞪大的双眼异常的明亮,像是夜空里点缀的钻石。
容启锐笑了笑,把布娃娃搁女孩怀里,有些皱眉,似乎是太大了,抱着走路不怎么方便吧。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女孩似乎是被这句话问醒了,条件反射的回答:“柳心艺,今年十八岁了。”
容启锐扶了扶镜片,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冷光,十八岁啊,成年了。
“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女孩儿低着头,半人高的娃娃被抱在怀里,多了抹楚楚可怜的味道。
容启锐勾勾嘴角,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