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翊炎看到宁云莜到来,把她迎到身边,宠溺的说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介于方便案件的调查,宁云莜一贯用男装示人。所以当黎翊炎的这句话一出口,宁云莜明显感受到了县令等人惊诧的目光,目光里的味道让人浑身不自在。
宁云莜白了黎翊炎一眼,不作理会,转身投入案情之中。
黎翊炎自是知道宁云莜是尴尬了,讪笑的摸了摸鼻子,追上了宁云莜的脚步,一起去看那些找到的人。
“他们一直就是这样子吗?”宁云莜看着满屋子的人,皱着眉头说道。
“嗯,我派人来的时候,并没有找到昨日那举旗之人,我看那人应该是个高手,想必是早就跑掉了。药房的药童们都是一问三不知,看样子连他们都不太清楚自己的药铺中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人在?1”
屋子里是被找得到的那些人,他们目光呆滞,行动缓慢,吃饭都是用手抓的,甚至连大小便都无法自己控制,一进屋子中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
“他们的家人怎么说?”宁云莜觉得这样也不是办法,便开口问道。
“有的是想领回去自己照顾,有的大概怕是沾染上邪气吧!到现在还无人问津!”黎翊炎淡淡开口,世间冷暖之事,他早就深有体会,所以对此看的很淡。
“安全起见,他们还是由县衙统一看管吧,只是要分开才好,不要这样集中在一起。”宁云莜此话是对着身后的县令说的。
县令听完后,慌忙称是他可不想在此重要关头再出什么差池,怕到时候在自己的乌纱难保倒是其次,乌纱下的脑袋可千万不能有事。
屋中的情形实在是有点让人无法适应,特别是明明已死之人,在你眼前晃悠,颇为惊悚。在宁云莜和黎翊炎离开之后,县令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慌忙跟了出去。
医馆内,宁云莜正在听着大夫们之间的争论,最后还是听不懂,便让大家安静,听其中一位看起来比较受人尊敬的大夫先说。
“回禀大人,恕草民们才疏学浅,此等怪异之事乃生平闻所未闻,实在是无能为力啊!”那老人倒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只是这话听起来宁云莜不是很满意。
“既然无解决的办法,那么连缘由也查不出来吗?”宁云莜语气中夹杂了一丝怀疑。
或是老先生感受到了自己的医术有人质疑,便故意提高了声音回答道。“老夫自从听闻之后,连夜翻阅了家族中的书籍,他们应该是中了一种毒,里面掺和了跌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