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调查过宁云筱的性格喜好,所说的话,所做的事,都是针对宁云筱的选择,这样的周密的计划之下,怎么不能投其所好。
这个人到底是谁?到底要做什么?
看他的种种行为,对黎翊炎恨之入骨,是仇家?他对后宫之事知之甚详,连鲜为人知的陈年秘闻,也清清楚楚。能在皇宫之中出入,必然都自己的人脉;能调动宫里宫外这许多忍受,看来也有一定的金钱与权势。
最可怕的是,这样的人,竟然一只在暗中隐藏,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来历。
这本身就太不合理了。
黎诺心知这里面一定蕴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然而她再怎么绞尽脑汁,也实在想不出那人的意图,而她自己却有一个大大的把柄掌握在对方手里,只要他一不高兴,随时可以置她于死地。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现在她处于一个极大的劣势,根本不能与之抗衡。
黎诺把内中各种抽丝剥茧,他们两个的相同之处,就是都对黎翊炎有恨,想看他痛苦,看他跌入深渊,挣扎呻吟。
是啊,只要那人能对付黎翊炎,那他们的利益就是一致的,她不需要担忧,而是应当为此高兴才是!
黎诺想到黎翊炎的脸,又想起当年娘亲受到的陷害,想到她这些年的遭遇,心意坚定下来。
她要看黎翊炎痛苦,只要能做到这一点,她什么都不在乎。
而在皇城的另一端,一件普通的屋里,那个被两个女人下了不同定义的男人,正悠闲地喝着上好的新茶。
他面前的几人,赫然就是白天的恶人一伙。
为首的那人此刻完全没有之前的嚣张跋扈,陪着一副笑脸,他身后的几人,也都是战战兢兢,丝毫看不出当时的凶恶。
为首的咽下唾沫,搓了搓手,赔笑道:“爷,您交代的事情,我们兄弟可是一点不敢耽误,全是按您说的来的,谁也没敢偷一点懒,我可是时时刻刻在教训他们,您看着……我们的家里人,是不是……?”
后面的几人听到,都露出几分惊惶,偷偷瞧那人的脸色。
白靖涟放下茶碗,笑道:“今日你们做的很好,我自然很满意。至于你们的家眷,我一个外人,怎会知晓各位家中妇孺的去向?大约是结伴出门游玩了几日,现下天气不早了,应当早已回家了吧。”
他这话说的再明白不过,一是警告几人守口如瓶,不得将此事泄露出去,二是已将家眷归还。
几人都是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