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有些害怕,虽然他不知道主子在信里写了些什么,但大抵也猜的出跟云湮姑娘有关。
“云湮……”
一个刺眼的骨灰坛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老村长的眼泪像决了堤的河水,一发不可收拾,他颤颤抖抖的走到白晨霖的身旁,手摸着那个盛着云湮骨灰的坛子。
白晨霖望见一双苍老的手,蓦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他紧张的将骨灰坛拥入自己的怀里,抬头透过凌乱的发丝,发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老人,白晨霖傻笑着,把骨灰坛递给了他。
老村长愕然的望着季风,像是在询问这腌臜的人是谁?
“白晨霖,村口的时候就发现他不对劲了。”
季风解释道,妄图给自己的师傅规避点什么责任。
“他疯了。”
村长呢喃着,笃定白晨霖这神态不像是装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望着眼前的白晨霖,村长心里的痛苦更加强烈,他甚至不愿多看一眼白晨霖,这毕竟是杀害女儿的元凶。
“云湮,值得吗?”
村长不断的呼喊着,他怎么能够相信,云湮在弥留之际,依然为这个登徒浪子求情,他的内心不断的呐喊着,为什么黎翊炎不一剑结果了他?为什么宁云筱还要替他拔出蛊源?难道这一切的一切只是因为他是蓝日国的太子吗?任凭宁云筱在信里同意以命抵命,可是他的女儿始终是回不来了。
隐村里,一片寂静,老村长老泪众横的搂着云湮的骨灰坛,白晨霖亦步亦趋的跟在老村长的身后,紧张的看着村长怀里的骨灰坛,老村长愠怒的望着白晨霖,妄图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结果他还是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盯着,深怕云湮有点丁点闪失。
“冤孽呐。”
村长仰天长啸,昔日云湮的钟情,却换来了如今的与世长辞,就算博得了有情人的垂爱,却也是痴傻之人。
隐村村长将骨灰坛交给白晨霖,白晨霖如获至宝,将它揽入怀里,头依偎在上面,像是拥了一个璧人。隐村村长望着消失在眼前的白晨霖,他知道他去了那里,那阁楼里,有云湮和他太多的回忆。
“村长,预备如何处置白晨霖。”
毕竟是死了女儿,村长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这个痴情疯癫的白晨霖,虽然他杀死云湮,也被拔了情花蛊的蛊源,但是却被情花蛊的残留,折磨的心智大乱。
此刻老村长心里竟然对白晨霖出了怜悯之心,于是便挥了挥手,示意季风好生看管着白晨霖。季风依旧有些担心远在天元国的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