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青竹呢?”黎翊炎很是好奇。宁云筱央求了半天,自己才允诺她和青竹微服出游去近郊的,怎么不消半晌的时间,她就回来了。
“霞披忘记了,特回来取的。”宁云筱平静的说着,一边朝马车看去,等它逐渐消失不见,宁云筱才放下心中的大石。
黎翊炎觉得宁云筱显得有些奇怪,但是他又说不出个所以来。
“啊……”宁云筱慌张的应和着,内心的紧张深怕被黎翊炎察觉,这受伤的男人,如若是别国的细作,那自己又间接的把皇上和麒麟推向了危险的边缘,看来自己得小心查探才好。
“没事,只是一时不见栖栖,觉得很想念了。”宁云筱嘴上说着,心里却早就飞到了马车上。
青竹驱赶着马车,将它停靠在皇宫最西的一个闲置的房间里,稍微收拾了下,便把男人安顿在那里。
宁云筱拿着霞披兀自赶到她们事先约好的地方。
“冷月?”宁云筱替男人清洗了伤口时,发现他身上的汗巾上赫然绣着冷月的字样。宁云筱暗自思忖,他昏迷之时喃喃自语唤着冷的名字,看来眼前的男子很重情谊,不由得对他敬畏起来。
宁云筱给冷月包扎好伤口后,便将从太医院要来的治伤良药交给青竹,让她给人他煎了去。
宁云筱迫切的希望冷月可以早些离开皇宫,虽然知道他姓名,但是潜在的危险依旧存在。
数日的悉心照料,冷月的伤已经恢复,只是头脑有些意识模糊,宁云筱不知道是否是佯装,暗地里差青竹找了口紧的御医过来查看,结果被告知冷月的头颅里有积血,压制着神经,已然失去记忆。
面对御医的肯定,宁云筱反而不担心他的身份,毕竟此时这个男人对自己毫无威胁。
青竹很高兴,宁云筱不再急切的催促将受伤的人送走,这样自己就可以和冷月朝夕相对,自打自己初遇男人时,青竹总觉得似曾相识。
“我们的青竹姑娘,情窦初开了呀。”宁云筱打趣逗着面颊绯红的青竹。
“娘娘。”青竹不好意思的说着。
“他是谁?”近来,黎翊炎觉得宁云筱好生奇怪,每天宁云筱都会找时机与青竹消失不见。
这一日,黎翊炎眼瞅着宁云筱和青竹鬼鬼祟祟的朝城西的废弃房子里走去,便尾随了过来。
宁云筱于是把那一日微服的事告诉了黎翊炎,黎翊炎望着伤痕累累的冷月,毕竟此事非同小,黎翊炎不想皇宫里再发生偷窃事件。
“皇上,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