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显得枯燥乏味。
“云湮。”白晨霖虽然一直被囚禁在阁楼里,且门外有人把守,所以很少出去,但他也知道村民所喊的云湮乃是隐村村长的宝贝爱女,年芳十八,豆蔻年华。
“哎。”一声清脆的声音闯入白晨霖的耳蜗,白晨霖暗生一计,知道他离开隐村的机会来了。
这云湮每隔几天都会奉村长之命到这里来巡视情况,只是村长交托过云湮,眼前的白晨霖心里颇深,不允许私下里与他见面,以免云湮被他蛊惑,犯下大错。
“该死的村长,处处提防着我。”白晨霖有些生气,这对于他来说,无疑加深引云湮上钩的难度。
“啊……”阁楼里的一个窟窿,让白晨霖计上心头,一声高呼让他相信应该可以引来隐村村民的注意,尤其是云湮的注意,不然他这伤也太不值得了。
“什么事?”云湮果真中白晨霖的奸计,冲到阁楼,毕竟只是囚禁他,而不是枉顾他的性命。
白晨霖佯装着就要晕厥过去,云湮心生怜悯之心,毕竟从他来到隐村至今,未做过任何伤害村民之事。
“你怎么样?”云湮关切的问道。
白晨霖望着眼前一个妙龄女子身著满襟,腰大而长,袖大而短,无衣领;裤短而大,腰系围裙,胸前、袖口、围裙、裤脚滚了边,五光十色的。
白晨霖突然挣扎着坐起来,拼命的推搡着眼前的女子。
“你走,你走……”白晨霖一面故作坚强的要将他们赶出阁楼,一面艰难的把自己的腿从窟窿里拔出来,而后一瘸一拐的站起来,踉踉跄跄的向阁楼深处走去。
云湮但见如此坚强的男人,几次去搀扶他,都被眼前的白晨霖推开,望着白晨霖额头上豆大的汗滴,在云湮的心里似乎出现了一丝敬畏。
“你们几个好生看着他,切莫让他再出事。”说着云湮便走下了阁楼。
白晨霖些许有些失望,这欲擒故纵非但没有把云湮留下,反倒让自己疼痛难忍。白晨霖从身上撕下一块布,简单的缠在自己的脚腕处。
“云湮。”几日后,云湮按照习惯来巡视情况,门外的村民亲热的叫着。白晨霖兀自的坐在阁楼里,脚腕上的伤让他隐隐作痛。
“你没事吧。”云湮背着竹篓进了阁楼,关切的问道。
白晨霖知道云湮中计了,只要她进来,他就有希望。
“你快走,你父亲既然交代过,姑娘还是不要违逆吧。”白晨霖冷静的说着。
云湮没有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