嶔祯唤道,想了想还是看向了黎翊炎,“不知天元皇帝何时返回贵国。”
“这个不急,总要等到朕的皇后解了毒。”黎翊炎目光一凝,“怎么?”
“那这几日可否让吾儿与朕一个行宫。”嶔祯皇帝说道,“还有关于囚禁一事,朕希望能再择个时辰,与天元皇帝细谈。”
这一番话在情理之中,并不意外,黎翊炎也是要从中周旋的,自然同意,“朕会好好考虑。”
这是要等宁云筱的毒解了,嶔祯皇帝懂,遂一点头。
“那吾儿……”他说道,“朕就带走了。”
黎翊炎略一颔首表示可以。
“多谢。”嶔祯再度说,拱手半礼,带着白晨霖离开。
黎翊炎在这殿门前站着,还能听见嶔祯皇帝和太监说召太医。
“事情恐怕不会这么顺利。”宁云筱说道,叹了口气。
黎翊炎搂住她的肩膀,“为人父,怎么可能看着自己的儿子被囚禁,而释放之日遥遥无期!”
“那还叫他带走白晨霖。”赫连浅在后面说。
臻覃也道,“白晨霖不死后患无穷。”
宁云筱略一蹙眉。
“这个本宫知道,可是除掉白晨霖反而会适得其反。”她说道,“你们会同意囚禁白晨霖,不是也因为不想逼急了嶔祯皇帝?”
“是啊。”赫连浅说,被宁云筱一语道破也就不藏着掖着,“四国联合攻打蓝日国,挺起来必定大获全胜,可哪有那么容易!”
黎翊炎道,“还得紧盯着嶔祯皇帝,朕估计的不错的话,他恐怕已经计划着让白晨霖逃走了。”
“那你们是如何打算的。”赫连浅转而问。
宁云筱眉头一挑,“要不要开个赌局?”
赫连浅顿住。
臻覃立刻问,“什么赌局?赌什么?”
黎翊炎笑了下,“自然是赌白晨霖会不会跑。”
“这个……”臻覃略一迟疑,“这个还真不好说,平心而论,白晨霖虽然狼子野心,可也是足智多谋,并且为百姓谋划的人,而且看嶔祯皇帝和他的感情,也是父子情深,为防止四国联合向嶔祯皇帝讨人,朕猜测他不会跑,可人心谁又说得准……”
“就是因为说不准才要设赌局。”宁云筱说,眼前忽然一暗,她立刻抓住黎翊炎的手。
“怎么了?”黎翊炎几乎是同一时间问,注意到她的异状,连忙紧握住她的手。
头也有点晕,宁云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