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大哥又被盯住了。”
黎翊炎立刻起身,“你们径自散去,待兵马到齐,互放烟花联系。”
“师傅,多加小心。”季风应是,又嘱咐,继而快步离了后厅。
“又有什么计划是我不知道的吗?”宁云筱又是一愣,她觉得自己今天这又怔又愣的次数太多了,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用脑过度,智力降低了。
黎翊炎看向她,“我恐怕没和你说过,最近几日季明已经被盯住了,行迹没有秘密可言,和他联络的人都会暴露,今日下密道之前甩掉跟着他的探子废了很大的力气,所以从密道出来后,就与他分道而行,刚刚季风也说了,季明又被盯上了,估计是他身上出了什么问题,有可能是以人的鼻子嗅不出的味道,对方却能通过动物跟上来。”
他说道,“可惜邵护卫得在宫中看着孚儿,否则就能辨别问题出在哪儿了。”
宁云筱蹙眉,“那季明现在不是很危险?”
“不,恰恰相反,他是最安全的。”黎翊炎说:“黎瀚宇想找到我,只能通过季明,所以连抓他都不能。”
宁云筱明白他说此话的意思了,神色一凛,开口道,“重点不在这儿,而是连季明都能被人做手脚,别的护卫就更容易了,包括季风。”
黎翊炎点头。
“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谁都不能见了,这个地方也不能再留了。”他说道,转念又提及,“不过趁此机会,你想去游湖、捶丸,还是划旱船都行,要不然…****也可以带你去。”
听前一句话,宁云筱还有点紧张,听后一句话,紧张这感觉就插着翅膀飞走了。
“现在不过六月中旬,京城又靠北方,春衣还要一个月才能彻底换了,上哪儿游湖去!”她说道,“倒是**我还有点兴趣。”
“那就先去**,不过你得换男装了。”黎翊炎笑了笑,话罢看了眼软榻上的包袱,“东西都收拾好了,我们该走了。”
说着走向软榻。
“捶丸是什么?”宁云筱又问,以为他去拿包袱。
黎翊炎却转了软榻扶手上的沉木花雕,后厅里响起细微的摩擦声。
宁云筱循着声音侧头,定睛一看,这才发现棋盘和座椅是连在一起的,而且与下面石地板也是相连的,呈半径一米的圆形转动,不,旋移,露出了下面的密道。
又是密道。
她觉得…连“觉得”都不用,最近净钻密道了。
“密道通向哪儿?”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