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我了,而是另有算计。”他说道,话音落被宁云筱脱离了怀抱,推按着,坐到了地龙上。
这话拨开了宁云筱眼前迷雾,她一边轻按着黎翊炎坐下,一边说道,“莫不是假途灭虢?”
话音落便是一顿。
她低头,黎翊炎抬头,二人的眼神对上,齐声说:“是灭虢假途。”
宁云筱又补充道,“不过他知道仅这一个计策除不了你,所以他的目的是将宁家连根拔起,重创你,等朝廷动荡稳定,提拔人顶上了丞相的位子,再来铲除你。”
“倒是打得好算盘。”她说道,屈膝蹲下去,在地龙下凹槽拿了木履出来,“那你同意了?何时迎宁蓉蓉进府?”
“我拖延到了一个月后。”黎翊炎低头说道,“时间有点紧,守城的五千兵马,皇宫的三千御林军都是他的心腹,我调了一万人马分批来,连第一批都要半个月后才能到。”
话毕感觉脚一轻,宁云筱竟然在帮他脱鞋。
这种寻常夫妇才做的事放在皇家是很不适宜的,可她做来却没有一丝的违和,就好像她本就应该这样做一般。
他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发。
“我倒是有个办法,或许可以争取一些时间。”宁云筱说,一边扯了他脚上白袜。
“什么办法?”黎翊炎问,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你怎么没去宫门前迎我?那两个宫女是谁杀的?”
说着自己穿上了木履,紧了一天的脚,总算是舒服了些。
听他问,宁云筱就把看见死士、祭司弟子,跟上去跟踪,并且偷袭失败一事说了一遍,接着道,“那两个宫女应该是被死士灭口了。”
“被当做祭的孩子救回来了。”想了想,她继续说:“我去看过,人已经醒了,叫白禾,家中是开酒馆的,黎瀚宇怕消息走漏,杀了白家亲眷二十多人。”
黎翊炎嗯了声,用眼神示意她继续讲。
“我要说的办法和这个有关系。”宁云筱便道,“何不让白禾告御状,暂且不用提及黎瀚宇,只要让满朝武知晓有大人物再用活人祭祀便可。”
闻言,黎翊炎略一沉吟。
“光白禾一个人不够。”他说道,摇了摇头,“被杀的那对夫妇应该有亲属,这个闹起来,阵势比较大。”
“被杀的夫妇?”宁云筱一愣,反应过来,“收留白禾的那户人家!”
黎瀚宇点头,宁云筱正好起身,他立刻搂住她的腰,“一直在说别人,就没有想问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