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偌大的殿中静的连烛心沾上灯油的呲呲声都被放大了。
黎瀚宇问,“林淑嫔,这个宫女郑莺你作何解释?”
“这宫女不在臣妾身前侍奉,连她姓郑臣妾都是才知道。”雀草不认。
“可她是被要进你宫中的。”黎瀚宇道。
雀草几不可查的蹙了下眉,是要进来的不错,可当时是为了调青竹过来不显得突兀。
“臣妾是要了人,不过人是内务府拨的。”她说道。
黎瀚宇语凝。
“皇上,当务之急是抓这个宫女回来,”黎翊炎说,问总管太监,“可记着她的户籍?是哪的人?”
“这…”总管太监讪讪,他怎么可能把看过的宫女名册连户籍都记住。
“禀懿王爷,是京中城东的郑家染坊。”下面侍卫统领道,“末将已经命人去抓了。”
话音落,殿门就又被推开,原来是前去抓人的小将进来禀报了。
不过看他身后无人,黎瀚宇的声音更冷了,“人呢?”
小将跪下行礼,诚惶诚恐的答,“回皇上,末将到郑家时,那里早就是人去楼空,几个染坊只有看夜的人在,少有几个工人,都是外雇的……”
“幸亏人撤的及时,否则就都被抓了。”伴当松了口气,说着接过碧浣泡好的茶奉上,一边念叨,“奴才就说不同意侧妃进宫,幸亏那个死士受了伤,否则侧妃出了什么事,奴才死个七次八次都不够王爷解气的。”
“等会儿等会儿!”宁云筱说,走到梳妆台前在脸上敷了层脂粉。
人皮面具一戴就是一个月,刚才揭的时候药水都没起多大的作用,让她感觉自己被扒下了一层皮来,这会儿就觉得皮肤特干。
外面透黑,连着卧房里也暗,不过地龙这一块亮的通明,烛台燃了七八个。
她在上面坐下,披了罩衣,这才接过茶喝了一大口。
碧浣跟着在旁侧跪坐下来,“这么说那个祭司弟子躲进宫了?这就不好抓了啊!”
“侧妃可是见到了王爷?这一路净走山路了,风餐露宿,蛇虫不计其数,王爷面色如何?”伴当也问,内容却不一样,“此次王爷赢得民心,黎瀚宇定是不甘,又想了什么招数对付王爷?”
宁云筱一愣,讪讪的说:“我见那二人可疑,就直接去追了,和黎翊炎还没见…”
“你也知道和我还没见过!”黎翊炎的声音忽的在外间响起,隐含不悦。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