孚儿跟着到了寨子,在外面杂草后藏着,远远的只见三个护卫将男孩带离寨子,准确的说是带到了斜侧后方。
他立马绕过寨子跟上去,一看之下大惊。
在和寨子相连的林子里,一个一米多高的祭台搭建而成,男孩被绑在上面,与他自己被当做祭的时候不同,外面罩了层笼子,靠近一点再看,是荆棘所制。
三个护卫就在祭台下看着,寸步不离。
他等了小半刻钟,也没寻见能靠近祭台的机会。
这时太阳已经西沉下去,只留下半边在人眼里。
打手们将长桌搬到祭台上,盖了红布,又依次放上牛头、猪脑,和肋骨肉。
孚儿心中一跳,莫不是要祭祀?
似乎是为了应证他心中所想,祭司弟子走出来,上了祭台。
祭台两边篝火点起,火焰跳跃颤抖。
打手又搬了香炉放下,在其前放下蒲团。
祭司弟子先是持香跪下去,口中念着生僻涩会的咒。
孚儿不自觉的又靠近了一点,只见祭司弟子插了香在香炉上,一阵风刮过,香燃的通红发亮。
打手打开了笼子,祭司弟子握着刀子进去,目光阴沉。
男孩顿时吓得大哭起来,哭声没落刀子就已经划破他的手腕,霎时间,鲜血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滴到地上。
因为离的太远,自己被擒的时候又没有过这一环,孚儿就以为这是要把男孩挖心、掏肺,生生的给活剐了。
殊不知在荆棘笼子罩着的地方是由寒铁打造的圆盘,高出祭台三寸,长丈许,上面符以凹槽的形式刻画,鲜血滴到圆盘上,顺着上面的凹槽开始流动,祭司在割了男孩手腕后就立刻退了出去,流露出满意的神情看着这诡异的一幕。
这一次一定能成功。
他想到。
而孚儿的心中却是骄躁不已,断断续续的哭声连续的敲击他的胸口,明知道救不了人,或许还会把自己搭进去,还是想冲出去。
祭台旁的篝火映入眼底,他咬了咬牙。
周围全是树木枯草,易着的很,倒是可以试试燃了这些草,趁乱将男孩救走。
他慢慢弓起身子,才要奔出去,手臂却被拽住,大力的后坐力让他倏的一跌。
“慢着。”季护卫说,拉他到身后。
“季大哥?”孚儿惊讶,没想到季风来的这么快。
季风也半蹲着,抬了手一摆手势,孚儿只感到身旁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