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相比她心中还来不及高兴就得知流产的遗憾,黎瀚宇所怀的期待欢喜已经构成了可惜失望,甚至是懊悔。
想想那时候青竹给她摸脉时怪异的神情,现在也有了解释,她早就怀孕了,黎瀚宇先她一步知道,并且很渴望孩子的出生。
他二十过五了,第一个孩子就这样没了,哀痛也难以表达他的心理。
她几不可查的叹了口气,要是她没去劫狱……
黎翊炎几乎是同一瞬间察觉到她在叹气,立刻直起身,注视着宁云筱,“是七日风,和你劫狱无关,这病来势汹汹,患上的人十之八九都会死。”
他说道,“你能活下来已经让我觉得万分庆幸。”
想想昨日宁云筱晕倒,得知她患了七日风,黎翊炎真是除了期望她活下来,别的都没想过。
“七日风?”宁云筱不知道这是什么病。
黎翊炎解释,“战场上很多士兵都患过七日风,本就严重,再加上药材稀缺,
(本章未完,请翻页)
而且即使是有,朝廷也不愿意耗费大量的贵重药材去救那些士兵,以至于患上此病的士兵只有等死一条路,活下来的不足十分之一。”
宁云筱一听就明白了,“破伤风!”
她说道,“我告诉你,这个病不是得的,而是救治不及时导致的。”
说完也觉得庆幸,笑着开解黎翊炎,“这病就是在现代,一样会死人,是碧浣给我治好的吗?看不出来她医术这么高明,说不定还是治愈破伤风的鼻祖呢。”
黎翊炎怎么会看不出宁云筱这是在变样的安慰她,心中即酸涩又心疼。
才要阐述心中的愧疚之情,宁云筱突然啊了一声,蹙起了眉。
“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他忙问,紧张起来。
“不是不是。”宁云筱摇摇头,又啊了一声,抬手摸向了头顶。
原来是碧浣刚刚退得急,忘了拔她头上的银针,宁云筱一摇头,银针就抵到软枕。
“别动。”黎翊炎抓住她想去拔针的手,拿了香案的帕子,轻压着银针扎入的穴位,将银针拔了下来。
怕松了手,流出血,他多摁了一会儿,才去拔另一根。
宁云筱禁了禁鼻子,试着动了两下腿,发现不知道哪个老头老太太身上的老寒腿、骨质增生都跑她腿上来了,一动嘎嘣嘎嘣脆,就和要折了似的。
黎翊炎注意到她的异色,不解的问,“哪儿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