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这样,“皇上已经卧了病榻,仅有的大皇子才两岁不过,南方有水患,北方有雪灾,边境地界已经战火四起,近民一事不能再耽搁。与众大臣商议过后,臣特来请示,不知道王爷觉得派谁出使最为合适?”
黎翊炎心中早有算计,就把这枝桠接了过来,“几个藩王皆在外地,路途遥远不说,其心也未定,不适合出使别地安抚百姓将士。既然丞相问了本王,想必心中早有主意。”
宁丞相颔首,“臣等认为,在皇陵守孝的三公主最合适。”
老皇帝生的四子二女,大皇子,二皇子已经病逝,黎翊炎是四皇子,黎瀚宇是五皇子,最小的公主早年就已经和亲到了蒙古。
而三公主的驸马早亡,其身子不好,育有一女,根本不适合长途跋涉的出使。
黎翊炎心中明了,知道这是黎瀚宇的鬼主意,就是为了逼他代替三公主接下出使的担子。
宁丞相见黎翊炎不应声,紧张起来,就怕黎翊炎同意三公主出使。
“不妥,三姐身子不好,不可长途跋涉。”黎翊炎将他的神情收入眼底,话到此处一顿。
宁丞相干着急,才想发问,就又感觉腹中一阵绞痛,不由得捂住了肚子。
黎翊炎明知故问,“丞相,你又不舒服了?可以先去方便一下。”
宁丞相面上浮现尴尬之色,“想来昨夜着了凉,臣惶恐,如此失态。”
“臣去去就回。”他说道,转身就疾步往外走。
一个官员和宁丞相擦身进来,见黎翊炎在,慌忙跪下去行礼,“拜见王爷。”
黎翊炎嗯了声。
官员一边踌躇是跪着还是起来,一边踌躇是说还是不说。
正踌躇着,另外两个官员回来了,跟他一样刷的一下跪下来行礼。
黎翊炎又嗯了一声。
这回三个官员一起踌躇,这到底是让不让他们起来啊?
“当然不让!”伴当兴奋的说,“王爷可是小气的紧,肯定让他们跪到走。”
管家一指他,“背地里编排王爷,当心被送到庄子里,快趴好!”
伴当老实的趴在长凳上。
“哥哥,对不住了啊。”一旁的小厮拿着三寸宽的木板子,话音落就打了下来。
伴当绷紧了肌肉,闷哼了一声。
“王妃,仔细跟着奴婢。”仆妇笑说道,引着程梦溪出了东边院落。
程梦溪穿着华服,发髻上并排插了三支珍珠钗,额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