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黑衣人抬高了声调,猛的抬起胳膊,一个劲儿的甩着又手,“不知道什么东西咬了我一下,快帮我抓住。”
“你别甩了,这么甩,我怎么能看的清楚。”另一个黑衣人抓住黑衣人的手臂,借着月色去看,只见他的食指上一只拇指般粗长的拉拉蛄夹在上面。
“疼死了,什么东西啊?”黑衣人说道。
“行了,别说了,”他一把抓住它,用内力将其杀死,扔到一边,“一只拉拉蛄而已,能疼到哪里去。”
黑衣人还是忍不住说,“这东西不是应该在冬眠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大概是在冬眠,但窝被人刨了当坟坑了。”另一个黑衣人说道,站起了身,“行了,也确认白灼是真的死了,就不必再在这里耗着了。”
“等等。”黑衣人却没起来,又伸手在白灼的脸上摸着,“还没确定他到底是不是白灼呢。”
“你这人,刚刚连死人都不敢看,现在却抱着不撒手。”另一个黑衣人说道,语气不变,可手却搭上了剑柄。
“怕也没办法。”黑衣人说,收回手,也站了起来,“没戴人皮面具,我们走吧。”
另一个黑衣人放下手,“能确定是白灼再好不过。”
“你就放心吧,我这招从没出过错。”黑衣人开口,带着几分轻松,“可算是能在客栈好好休息一晚了,这些日子日日在野外露宿,难受死了。”
“我们的任务是跟踪堂主交代回到天元国天一楼,现在堂主已经启程,我们哪有歇息之理。”另一个黑衣人说,转身走向被拴在树上的马儿。
“还要赶路!”黑衣人惊讶的喊,抬高了声调。
另一个黑衣人不理他,翻身上马,竟催马走了。
“哎!等等我啊!”黑衣人喊道,跑过去,三两下也上了马追去。
马蹄声渐渐远去,直到彻底没了踪影,一旁雪堆后的小童才露头。
咻——
他吹响了哨子,在原地等候,之前脸上的不安惶恐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镇静。
不多时女大夫推着板车从平缓的山路上上来。
板车上都是柴火,上面插着火把。
“师傅!”小童立马迎了上去,“刚刚那两个人有一个会认出人皮面具。”
他说道,将火把拿了过来。
“那他发现异处了吗?”女大夫问,走到一排坟前,一眼就发现了白灼的坟。
她拿起一旁的铁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