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失礼了,忙低下头,“姐姐不想说就不用说。”
雀草却道,“一个负义之人。”
她父亲一生为朝廷,为先帝鞠躬尽瘁,却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皆是因为黎灏宇这个负义之人。
所以她现在这样说,是再准确不过。
小丫头却理解错了,看雀草这副伤心模样还以为她所指的负义之人是她的情郎。
她想了想说道,“只是自此到京中路途遥远,没有月余根本去不得,姐姐身体才恢复,经得不途中颠簸,可如何是好?”
雀草沉吟,她现在的身体状况确实不大好。
小丫头突然呀了一声,“姐姐可以和将士说说,一道与他们回京啊。”
“军中纪律严谨,怎会带伤患行军?”雀草摇摇头,慢慢的下床,“我想去外面走走,你不必跟着。”
“这怎可。”小丫头有所犹豫,但雀草已经慢慢的下地走了,她一想雀草已经能正常行走了,军营又不危险,就点了点头,“那姐姐早些回来。”
雀草出了帐篷,裹着棉衣,顺着小路上了后山。
这场战事中死掉的将官都埋在了这片树林里,她也把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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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埋在了这里,立了碑,以便以后过来接她走。
她在碑前站了好一会儿,不知道说什么。
想了想,蹲下去,在坟上挖了个小坑,又把银针从怀里摸了出来。
“秀竹,去了下面也不要忘了我林家的祖训,一心向正,悬壶济世。”她说道,放了银针在空中,欲埋上。
“将军!”耳边突然传来男子的惊呼声,“将军你怎么了?”
雀草的手顿了顿,将军?
她咬了咬唇,拿起银针站了起来,循着声音来源走过去。
走了大约十几丈,便看见几座连着的坟包前倒着一个中年男人,灰色常服,黑色长靴。
随行的将官一脸急切,在叫了几声中年男人依然不醒后,就打算背起中年男人回军营。
“住手!”身后突然有女声响起,带着几分虚弱。
“你是何人?”将官回头。
“家父是大夫,我也对医术略通一二。”雀草走的急了些,腹部的伤口便轻微疼痛,她蹲下去,手搭上中年男人的手腕号脉,“且让我先看看。”
“有劳姑娘。”将官点头,没有阻止,又忙忙的问,“如何?”
“天寒地冻,却又急火攻心,两者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