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我失态了，只是，我真的不知道，被男人睡，竟然是这么光荣的一件事情。”
程梦溪愕然，继而脸色绯红，以为宁云莜是在掩饰自己的不甘心，但是她看着宁云莜的眼睛，那双眼睛中，依然是灼灼明亮，高贵冷傲，没有丝毫的羡慕之意。
这样的宁云莜，让她嫉妒得几乎发疯。
原本躲在屋顶看着的暗探们，没想到竟然会碰到这样一出，原本听女人争风吃醋并且上报，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
但是这一次，他们却完全被惊得几乎从屋顶上掉下来。而且心中都忍不住期待，若是去向王爷讲出这句话，不知道王爷会是什么样的脸色。
黎翊炎在书房内处理公务，就见季明走了进来，黎翊炎的眼眸中亮了起来，近日，是由季明负责宁云莜的一些事宜，若是他来，想必是宁云莜有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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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个女人，黎翊炎的眸光忍不住温柔了些许，但是却依然带着无奈。
黎翊炎看着季明走了进来，却发现季明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对。
季明原本是一个严肃的人，平日里总是不苟言笑，但是今日，季明的神情中，却似乎带上了一抹强忍的笑意。
“怎么了？”黎翊炎皱眉问道。
季明低头，回王爷：“王妃今天去了碧云阁。”
黎翊炎闻言皱眉，程梦溪的性子他是知道的，想必她去找宁云莜，也只是为了炫耀而已。
黎翊炎的心中涌起一股厌恶，但是想到那日他说下的让她后悔的话，黎翊炎的心中竟然有些期待：“说了些什么？”
季明将经过一五一十的道来，但是说道宁云莜的那句话，却顿住了。
黎翊炎抬眸，眉头微皱：“嗯？宁云莜说了什么？你直说吧。”
季明的神色复杂，但是终究是在黎翊炎的目光下说出了那句话：“侧王妃说：我竟从来不知道，被男人睡竟是这么光荣的一件事情。”
说完，季明神色复杂的想看看自家王爷的神色。
黎翊炎不出所料的怔住，然后片刻，脸上依已然露出了一抹苦笑。
即便是没有亲眼所见，他依然能够想象那时候程梦溪惊愕的神情，以及她，那副高傲不屑的模样的。
那样的模样，让他又爱又恨。
季明接着道：“侧王妃还说：女子的骄傲，从来就不在男人身上。一生的喜怒哀乐，全都给了一个男人，你难道不觉得可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