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用界瞳打开的镜像空间……是不能被破坏的……你怎么能……”女孩说话都有些有气无力，尖刺穿透了她的身体，实际上却没有一点血流出来。但体力伴随着精力，却加速流失。这让她越来越虚弱。
“空间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到，又怎么能是被破坏？我只是从外面打开了一扇门而已。”冈萨雷斯拾起筷子筒，所有的尖刺像是乳燕归巢一般飞回去。
女孩失去了支撑瞬间倒地，嫩白的脸颊蹭出了血丝。她大口喘着气，体力和精力也在快速回到她的身体里。
冈萨雷斯把她扶起来，半蹲着直视她，一手摸着她的头发轻柔着，另一只手却在拍她神上的灰。就像个父亲……或者说爷爷。
“亲王……”
女孩刚想说什么，就被冈萨雷斯打断了，“换个称呼吧，亲王殿下之类的称呼早就随着纤莫哈尔消失了。叫我祖父吧，我也确实担的起这个称呼。”
“这是人类的称呼吧。”
“我将自己当成人，用的是人的名字，你当然也得用人的称呼方式叫我。”冈萨雷斯说：“想吃点东西吗？人类的身体可经不住饿的滋味。”
“我才没有那么脆弱……”女孩皱着眉头说，语气还是女皇那般高傲，可肚子就很不争气了，抗议似的叫了起来，“这是什么声音？”
冈萨雷斯却笑了起来，看着女孩茫然的样子笑得更开心，“这就是饿肚子的声音了。还是吃点东西吧。”
“真是讨厌的身体构造，简直就是缺陷。”女孩脸色冰寒的说。
“人不就是这样吗？不完美、有缺陷、可这样才是人类。”冈萨雷斯把女孩抱起来放到椅子上，完全看不出他们刚才还是敌人。
“每一个种族都有各自的特点，人类这个族群中最大的特点，就是没有特点。”冈萨雷斯微笑着说。
“祖父您的意思是说，人类的最大特点该不是说所有种族都有的特点吧。如果那样的话，还叫什么特点？”女孩皱着眉头说，“或者说，是那颗叫做翡冷翠的星球？”
“没错，”冈萨雷斯在后面操作着，头也不抬，“那颗星球上有太多的失落文明，而人类在这几千年来只有少部分的人得到了那些文明的结晶。你知道吗？在人类的神话传说中，神是真实存在的。”
“真正的神？”女孩迟疑的说。
冈萨雷斯点点头，“比我还要强大。”
“这怎么可能？”女孩不信，“如果真的有神存在，我族与人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