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要不要一起来?”
池潇潇摇摇头,说:“我就不凑热闹了,还有别的事。”说完,拉着女孩就走。
女孩不是别人,正是本该守在阿尔山的王喏。
刚一出门,王喏就满脸兴奋地看着池潇潇说:“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见到我有没有很激动很开心?有没有想抱着我痛哭流涕?没事,别憋着,我不嫌弃你!”
惊喜?意外?她刚才看到王喏时,受到的惊吓程度不亚于见鬼了都!
池潇潇理都不理她,淡定地拿出手机拨出一串号码,王喏疑惑地问:“你给谁打电话?”
池潇潇淡定地答:“你爹!”
“别别别!”王喏收起调笑的表情,一把抢过池潇潇的手机,嘀咕着:“断腿很疼的!你有点人性好不好?”
“你跑出来谁你家诊所谁坐镇?”池潇潇抱着胳膊冷冷地问着。
王喏:“谁让你不带着我的......”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回到了池潇潇的住处,王喏进了门就开始感叹着:“哇!你这房子不错啊!租的吗?”
“单位分的。”池潇潇淡淡地开口,看着王喏有些头疼。
电话铃声响起,池潇潇看了一眼接起来:“楠哥。”
“潇潇,刚才那丫头是你朋友?”兆震楠的语气很自然,但池潇潇还是听出了不对。
瞥了一眼王喏,才淡淡地回:“是啊,怎么了?”
“你看,她也说了来应聘的,可不可以......”
“楠哥,”池潇潇打断了兆震楠的话。“我这个朋友没受过专门的培训,她是图个好玩才那么说的,你别放在心上。参加对决这么危险的事情,不适合她!”
“潇潇,哥也知道你很为难,但是你要想一想,高旭我们肯定是指不上了,算上你再算上我,我们这边一共才十四个人,闫家不同啊,算上我们这边跳过去的,都得有五十四了!
而且我听说,他们把刚在隔壁市里开起来的道馆也停业了,具体多少人会过来还不一定呢。我也是没办法了才求你的,你看看你那个朋友肯不肯帮忙?不论输赢,我都不会少了你们的好处。”
“楠哥,我们人数上的悬殊不是她一个人就补得齐的。”池潇潇无奈地说着,头痛更甚。
“我知道,可是你朋友露那一手真的让我心动,万一在对决那天能发挥优势呢?”
池潇潇叹了口气,重又看了眼王喏,淡淡地扔下句“到时候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