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也有权力提前介入,缉捕嫌疑人,然后进行讯问,就像姜广利、柳季陶之辈,而在神殿骑士团的刑讯之下,就从来没有枉死的鬼,它能把你祖宗十八代、或是你六七岁时偷摘隔壁邻居家树上的桔子、十几岁时偷看女孩洗澡这样鸡毛蒜皮的龌龊小事都查个底朝天。所以提起神殿骑士团,整个共和国官僚体系,无人不是又恨又怕。只要丹农同意管离的想法,风声传出去,保证整个东沪城邦上至谢尔盖,下至没品级的小吏,无人不是股战而栗、口条打结、汗不敢出,人后谈起,也是谈之色变。
就是以这样恐怖的威慑力,还是在被大宪章赋予的职能权限约束之下的,骑士团上上下下,无不想摆脱这种束缚,所以才谋划运筹,想在下一届的神殿祭祀大典上,由大元老院提议修宪,为骑士团职能松绑,赋予更加宽泛的权力,为共和国整肃纲纪,除魔卫道,匡扶正统,筑万世基业。
“不行,”丹农尖细的嗓音像是用腹腔的内力迫发出来的一样,严厉森然,不容辩驳,“我们为什么两年多来夹着尾巴做人,就是不想授人以柄,说咱们以势压人,大元老院的元老们也不允许骑士团干涉各级选举,一旦发现,必然造成极坏的影响,有可能导致我们两年多来的努力付诸流水,这是我都无法承担的后果。”
管离立即歉然地道:“四爷英明,是职下最近打不开局面,失了主见,考虑欠周,真正该死。”丹农摆了摆手:“算了,先按照我说的去做,应该能扳回颓势,重新掌握主动,赢取胜选。我暂时不走,但是你等要严格封锁消息,不要弄巧成拙。”管离点头应是。
离开了丹农的临时住所,管离立即乘车去往二十七区,她要立即落实丹农的指示,确保不再出乱子。
郤诚已经接到了她的电话,在办公室等候,心中隐隐约约猜到了管离来的目的。一天前,姜广利在家门口被人带走,随即柳季陶也突然被人带走,家人亲友皆不知二人去向。而刚才管离致电说有事告之,八成和这二人有关。可是有多少和自己有关呢!郤诚自己心中没底,这些年来,他低声下气、左右逢源,好容易在东沪城邦高层占据一席之地,打开了一些局面,深知目前的局面来之不易,并且成功的挑动城邦各个势力之间的矛盾,各方展开激烈的内斗,甚至误打误撞,引发了一场震惊全国的小暴乱,尽管暴乱持续的时间很短,消息可能被封锁的严实不漏,但是多多少少总会通过各种各样的渠道,传到一些人的耳朵里,等于往一潭死水中投进了一块石头,荡起了一层涟漪,或许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但也算是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