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怎么没有看见维托?”天水讼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好几天没看见他人了。”
杨铮轻轻一笑答道:“你怎么忘记了人家现在的身份,他可是东沪城邦最高治安官,警察局长的对外联络官,杜办的竞选办公室主任秘书,杜蓬的老婆管离,也就是杜办竞选办公室主任遭遇身份不明的暴徒武装袭击,维托先生就跟在她身边,差点就把小命搭进去,紧接着当天晚上,这位管大主任查勘现场,就发生了微型*定位打击事件,维托又在,再一次死里逃生,听说场面惊险火爆,维托先生也是表现不俗,保着管主任,从烈火硝烟里保着管主任冲出来了,呵呵呵!”
“哦?!”天水讼翻了翻他那因为脸部疤痕愈合后高低不一的眼睛,目光中带着一丝丝的欣慰,嘴角扯了扯,接着问道:“你怎么知道的?他去见过你?”
杨铮摇了摇头道:“没有,我也是听人说的。”
天水讼狡黠一笑,他从刚才杨铮的话中判断出,刚才他说的这些信息一定来自政府中高层的官员,因为这些内容一定只为这个层面的官员所掌握,从而可以推断出,政府中高层官员中必定有革命党的同志,或者是对革命抱有同情心态,暗中支持的人。于细微处去发现线索,正是这位曾经的刑神的专长,但是他也为杨铮感到担忧,正是因为他掌握着太多的秘密,他这样的人一定早就上了神殿骑士团的黑名单,一旦斗争形势激化,杨铮如果不选择流亡,就一定会落到神殿骑士团的手里,到时候杨铮能不能躲过那场厄难就完全靠他的运气了。
“看来我得出去转转了,我的这位傻乎乎又羸弱不堪的主人可别还没等我完全康复,带着我去实现那个需要漫长的时间去完成的远大目标,就先把自己玩嗝屁了,那我就真的生无可恋了。”天水讼调皮地眨巴眨巴眼睛,只是他秀幽默的样子还是显得那么让人感到可憎可怖。
“可是你还没有帮我想想办法呢!当真不想给我们出些主意?”杨铮调侃地问道。
“问题是你们根本就没有掌握暴乱的节奏,我就没办法给意见,即便是说了,你们又没有人能在短时间能将一群为乌合之众整合成有组织有纪律听从指挥的革命武装,所以说,我说了没用,还不如不说。”
天水讼轻描淡写地神态让杨铮牙根痒痒,但又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事实,可他又不甘心,于是硬着头皮道:“诚如先生所言,情况的确如此,可是这样的时机一旦流逝,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现,我们需要在这样的社会动乱里发展壮大,并且领导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