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箱、开盒,确定酒瓶中是液体,就把盒子放回原处,左手上的光电腕表的摄像功能记录下他做的一切。又打开了一只木盒,维托举起木盒里的玻璃瓶,对着灯光晃动了两下,确定里面是液状物体,就又将瓶子塞进木盒,就在他将盒子旁边的搭扣扣上的一刹那间,他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在那里呆住了。
为什么说瓶子里就一点是酒呢?我凭什么做出这样的判断!就因为是用酒瓶装的,就认为里面一定是酒;或者是别人,也就是管离先说箱子里装的是酒,先入为主的常态思维,我就也认定酒瓶里装的是酒。为什么不能是别的东西呢?
抱着这样奇怪的想法,他突然伸手又打开了木盒,伸手去拧酒瓶的盖,瓶盖连着瓶塞,并不能开启,拧动了两下,酒瓶塞就被拔了出来,维托将酒瓶放到鼻子下闻了闻,他没有闻到酒的味道,却是一股刺鼻的味道,这种味道他没有闻到过,但他几乎能认定,酒瓶里装的并不是就,这个发现一下让维托兴奋了起来。
“酒瓶里装的不是酒,”维托快步走到管离的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道:“这不是酒的味道。”
“什么?”管离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声音里透着不可思议,她伸手接过酒瓶,将它放到鼻子下方,嗅了嗅味道,不禁“啊”了一声:“是液态*,混蛋!”
管离的脸在冷光灯下,变成了青灰色,她是被气的,还有就是震惊,她万万没有想到下面的城邦管理会这样混乱,一些不法之徒猖狂到如此地步,他们勾结地方官员,贩运私货,以物易物,从中获利,这本是普遍存在的现象,但现在他们竟然胆大若斯,居然敢将手伸向了军方,触犯底线,贩运液体*这样的最高级别的违禁品。地方官员一定有人参与其中,没有这些官员沆瀣一气,狼狈为奸,这样重大的违禁品贩运事件绝不可能发生。
“简直是无法无天,他们这是要干什么,造反吗!还是在充当抵抗组织的后勤部,*,谁会需要这些东西,用屁股想都能想得出来,只有抵抗组织才会需要这玩意,丑闻,惊天丑闻,一定要抓住他们,绝不能让他们逍遥法外。”管离愤怒地在原地打转,嘴里忿忿咒骂着。
“主任,我们现在埋伏下来,我想再过一会,他们就该来搬货了。”马龙也是骇然不已,骇然的同时,他又感到极度的兴奋,因为这样的大案一经自己的手告破,那将是大功一件,他极有可能受到警察总部乃至城邦议院的表彰,进而加官晋爵,更上一层,这都是笃定的。
管离也是这样的想法,于是吩咐道:“对,你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