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群恶徒揪出来,吊死他们,替你出气。”
“哼,我想也是这样,总不会平白无故的消失,下次碰上这事,得先给它们留下点记号,那就插翅也飞不掉了。”管离恨恨地道,她知道今天这口恶气看来暂时是出不了了,自是颇不甘心,暗自忿忿。
说话间,车子已经返回了竞选办公室所在小院,杜蓬单手虚搀着自己妻子,后面列侬、马龙、维托紧随其后,然后护卫们将小院封锁的风雨不透。今天的事情都已经成了他们的反面教材。
一干人都到办公室坐下,能进来的都是他们的心腹,所以他们之间的谈话也就无需避讳,杜蓬接着问道:“依你看,袭击事件和竞选有没有关系?”
管离沉思了一会,还是摇了摇头,但她的表情却是没有那么肯定,因为从袭击手法和装备上看,她觉着和她判断的有出入,因此不敢肯定。
这是突然有人插话,管离抬头一望,正是经历了整个事件的维托1000。
“局长,夫人,我认为这次事件和竞选没有直接联系,因为那两个骑飞艇的人我曾经见过,就在这条街道的地下通道里。”维托将那天看到的一五一十的都说给所有人听。
杜蓬听完,满脸忧虑地道:“夫人,看来是有人盯上我们了,这里,不安全啊!必须得换地方。”
“换地方,能换哪去?敌暗我明,到那不都还是被人找到,所以换地方是没用的,只有先加强警卫,然后设个局,引君入瓮,将他们抓获才是彻底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
“设个局?”杜蓬摩挲的下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个办法,只不过要冒点险。”
管离一挥手,打断了话题,她抬头看着杜蓬问道:“先不说这个,我自己会筹划,说说郤诚和夏风的案子,到底是个什么官司?”
“啊啊,我已经派人问过了,案子的资料杰森也传过来了,你从信箱里能看到。”杜蓬就像一名下属一般唯唯应道。
旁边的维托一直盯着这夫妻二人,总是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当他听到管离这么居高临下的和自己丈夫说话,立即感觉到其中的不对了,作为一个大城邦的最高治安官,堂堂的警察局长,高级行政长官,在自己的妻子面前竟然温顺的像只猫,就算惧内也不可能像这般程度,并且杜蓬并不是对妻子的绝世容貌而心生敬畏,他的那种顺服的态度就像自己曾感受过的那种态度,那是下级对上级的尊崇敬畏之情,且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管离伸手滑动桌面上的触屏,点开信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