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区是边缘城区,区内的基础设施相比中心城区,自然要差一些,治安状况也是如此,在靠近隔离墙那边,高墙四立,刁斗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昼警暮巡,飞鸟难过。
但城区内就没有中心城区那般盘查严厉了,加之本身辖区居民也要少些,所以就更加松弛闲懈一些。长此以往,一些不务正业,专营旁门左道之徒就渐渐集聚到这边来,干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他们囤积物资、以物易物、非法提供法律明令禁止的一些物资,乃至军火,这些军火可不是正规军工厂制造生产的,而是那些私人地下加工厂非法生产的,没有专属控制指纹锁等限控方式,还有一些禁止流通的药品、奢侈品、特殊用品等等。这本是半公开的秘密,议会当局也曾经多少次轮番打击抄没围堵,但是终因其在城邦内为每一个阶层提供着他们必然的需求,有其存在的基础,所以屡禁不止,只不过每次行动打击过后,这些本就滑不溜手的家伙就以更加隐蔽的方式隐藏的更深罢了。
此刻,这位新上任的管主任的座驾行驶在二十七区的街道上,看到外面都是一派祥和景象,街道上多有匆匆行人,却没有三五成群的闲杂人等,巡警列队巡防街道,骑警驾车弹压地方,街面环境整洁、交通通畅、秩序井然。
“这个郤诚,还是有些手段的,犄角旮旯的区域,三教九流的人物,能让他收拾的熨熨贴贴,不起乱子,着实不易。就是人太圆滑了些,这次我来,居然碰上这一出,看样子倒是一次机遇,看看能不能将这条地头蛇给收拢到我们的旗下,为我们所用。”管离胸有成竹地道。
车内一时没有人说话,管离心中有些纳闷,刚要开口发问,只听得马龙慢条斯理地道:“管主任,你的想法我是赞成的,但我认为,这中间没那么简单。郤诚和夏风同为城邦区长兼议员,本是平起平坐的地位,可刚才郤诚那为难之色,倒是拿夏风无计可施,不能理直气壮地公然和其辩驳,可见这里面他不占理,而事态又已经发展到非逼着他来向局座或者是议长这一个层面的大佬们求助,又能预测到他已经不能掌控局势了,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背后有隐藏了什么,我们都必须弄清楚,不是出手就能迎刃而解的问题,因为那样他们不可能来求你。”
管离细细品味马龙话中意思,知道这是老成持重之言,要自己不能盲信,不能随意承诺,要把事情搞清楚后再做定夺。
她扭脸又看着维托,征询地问道:“维托,你是什么意见?”
听到管离问自己的话,维托很是惶恐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