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当然信,因为我已将此作为我余生活着的唯一信念,至于你,从今而后,就是我的主人,不管你愿意与否,我都将誓死追随左右,如果你愿意解救这天下隶民于水深火热之中固然令我欣慰,我当身先士卒,为你执鞭坠镫,以效犬马之劳;即便你不愿意,我也会理解你,绝不去强求你,依然会侍奉左右,报答你的恩情,且善始善终。”
天水讼这番话,说的维托目瞪口呆,今天晚上他在天水讼这里感受到太多的不可思议,他从来就没有想过事情居然发展成这番光景,弄的自己手足无措,幸好天水讼并没有追逼着自己要自己当那劳什子的救世主,只说要奉自己为主,侍奉左右,自己是绝不想的,他心思转动,瞧着模样,只能先含糊着答应下,拖些时日再说,说不定过些时间,他就忘了这茬。
“先生暂时还是先以养伤为主,等伤情大好,咱们再做打算。”
天水讼看破维托的心思,心下也觉着这不是一时就能确定下来的,总得有个接受适应的过程,至于辅佐他建功立业,那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先要通过一系列的手段,先将维托的政治地位逐步提高,等有了踏实牢固的政治基础,才能登高振臂一呼,天下云集响应,隶民景从,以亡天下,驱除黑暗统治,开辟光明天地。
嗯,不急在一时,欲速则不达,来日方长,慢慢再做开导。当下打定主意,他看着维托点头道:“倒也是,我这身子骨还是行动不便,等上些时日好些了,我们在商量该从哪做起!”
今天晚上发生的这些让维托难以接受,也就消化不了,他需要时间去思考去整理去吸收,最后做出自己的决断,亦或是没有决断。
“谢谢先生的开导与教诲,只是现在还有许多的事情我还没想明白,需要厘清和认知,才能做出自己的判断,且以我这般微不足道的无名小卒,别说整个共和国,就算是东沪城邦的这一隅之地,我都无法撼动,怎么能和掌管着全部武装力量的政府相抗衡,我劝先生也不要轻易做此妄想,只会妄自送了自己的性命,如果你想要针对某个人复仇,那就另当别论了。明天还要上班,今日到此为止,我先告辞了。”说完,维托站起身来。
天水讼斜靠在床边,微微耷拉着眼帘,脸上带着些微笑,虽然他没有得到维托肯定的答复,但是他相信,种子已经埋下了,总有开花的时候,他点了点头,脸上透着倦色,这场对话消耗了他很多的体力,对于他这样的重伤未复的伤患来说,实在是很辛苦的,他需要休息。
维托起身离开,经过胡图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