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无两,于是也成为了各个政治派系拉拢的对象,他原本就对政治不感兴趣,不想置身于内,只想摄领一邦刑狱,缉凶惩恶,保一方水土,护一方平安,然后与家人相守相依,共度此生。可偏偏事与愿违,他为了知恩图报,还是成为杜蓬小政治团体中的一员,然后被动的置身于城邦的政治斗争之中,结果还是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被自己侍奉半生的恩主打落悬崖,弃如敝履,当时他还不知道这一切是何原因,杜蓬为何突然翻脸,从背后对自己下手,将自己打落悬崖,等他从昏迷中苏醒,维托再次来看望他,和他说起那日发生的事情前因后果,他稍一整理思绪,便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这场刺杀的阴谋,彻头彻尾就是杜蓬自导自演的,他是编剧、导演和演员,整场戏他都参与其中,并且他的表演骗过了绝大多数人,让大家都相信他是无辜的,是被人陷害的,是受害者。而自己的侦缉结果为的就是让人看清事实,缉拿罪犯才是自己天赋,可自己的行为已经威胁到了他的安全,他的阴谋处在暴露的边缘,于是他只有果断出手,让自己永远闭嘴,因为死人是
没法开口的。
“天水讼?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名字!这名字也太难理解了!”左徒看着手的这张身份代码牌上的那张相片嘀咕道。
维托干巴巴地笑了两声:“嗬嗬,听胡医生说,此人的父亲是个卦师,擅长六爻占卜,精通周易,个天水讼还没出世,他的父亲就给腹中的儿子算了一卦,结果得出了和天水讼这样的一个卦象,六十四卦中卦象第六,讼卦,天水讼,乾上坎下,大象:乾天升于上,坎水降于下,相背而行而起讼。运势:事与愿违,凡事不顺,小人加害,宜防陷阱;疾病:病情严重,为腰、血液、泌尿系统、头部疾患,这个卦象为中下签,说这个孩子天生软弱多病,从小就由大人带着,成天光顾医院,自小孤僻自闭,得过忧郁症,在这医院生活了很长时间,脸上的伤痕是精神病发作的时候拿剪刀划得,年前死于痼疾,家人不知所踪,已经联系不上了。”
“是个不该来此人世间一遭的人,生即多余,死又何辜,只不过遭上天所弃,罢了,我代你活在这扭曲的人世间吧!其实有时死并非不是一件好事,而活着也并非不是一件坏事,像我现在,我就希望活下去,哪怕是苟延残喘,蝼蚁偷生,只要这口气在,总能做成一些自己还没做完的事情。”
说话间,突然左徒的手一动,伸手在床头柜上的托盘里捞了一把,随即扬起了手,维托这时才发现,他的手中多了一把剪刀,那是胡图给他剪开身上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