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上来的正是躲在一旁角落里的维托,在他以为,任何可能会夺取他人生命的行为都是一种罪行,不管受到打击的是任何一方,他脑海中的想法就是,不能让这样的行为继续下去,因为这是犯罪。
维托莽撞的冲进了人群,竭力的推搡着众人,试图阻止他们对地上那些伤者的继续伤害,然而他个人的力量在众多反抗者愤然释放的激愤下,根本微不足道,完全是螳臂挡车,仅仅只转瞬间,就被抗击的狂浪掀翻倒地,然而他没有因此就放弃,他努力地支撑起身体,挥舞着双手,拨开从头而降的无数个脚掌影,左推又挡,然而仍然有无数双大脚踢到或者踩到他的身上和脸上,脸和眼睛肿胀起来,头部比原来大了许多,眼睛周围红里泛紫。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身上到处都痛,衣服在拉扯的过程中变得支离破碎,披吊在身上。
体内的力气越来越小,手快要挥不动了,叫喊又没有任何作用,他就放弃了,他把仅有的力气放到有用的地方去,终于,所有的力量都耗光了,身体疲惫到了极点,眼前又是一片模糊与混乱,基本上已经分不清事物和人了,意识也模糊,沉沉的感觉,极度的疲劳,他一动都不想动了,他扑倒在地上,就在倒地之前,他只感觉到地面软软的,自己摔的一点也不痛,再后来,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嗷....”一声发至喉底的哀鸣,那是无法忍受痛楚的反应。
“天哪,他醒了。”一串零碎的脚步由近而远,急促地向外跑去。又过了一会,几串杂乱的脚步又由远而近的跑来。
“嗯,已经度过危险期了,现在没事了,但还是需要调养,消淤去肿,消炎止痛,包扎伤口,修复受损的骨骼,派专人陪护,并将结果上报。”
“好的,医生,我们会处理好的。”
维托努力地撑开眼帘,发觉眼睛张开的幅度收到了限制,只能睁开一条窄窄的缝,入眼处都是白色,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床单,还有穿着白色衣裳的人。
这里是医院。维托的反应很正常,通过大脑首先的判断,他开始回忆之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地下建筑、轻轨、高速电梯、囚徒、特警、观察室、粉碎飞舞的玻璃、倒塌的墙体、一张狰狞惊恐的脸庞,泰山压顶一样,雨点般的脚掌,那一幕幕的画面从他的脑海中穿梭,像电影胶片在放映机上缓缓的滚动。
微微挪动一下身体,就感到浑身疼痛通过神经传递到大脑,不由得一阵的抽搐,他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但还是忍不住的呲牙咧嘴,侧了下身子,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