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与此同时,御书房。
祁佀寒坐在椅子上,稳稳的批着奏折。
“岸笙说她不简单。”坐在祁佀寒对面椅子上的北初尘手上把玩着茶杯,想着,迟了迟,又补上一句话,说,“她很有可能懂医。”
祁佀寒在砚台里蘸了点墨水,在奏折上写了一个“阅”字,迟迟没有回话,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听到北初尘的话。
“看来我走这四年里真的发生了不少事。”北初尘也不在意祁佀寒不回他的话,自言自语的说。
他被先帝驱逐,赶往边境,守疆四年,如今祁佀寒称帝,他终于有机会带兵打回京城。
过去这四年,真是感慨万千,连他最初认识的付姑娘都变了不少,身份、性子……
“这几日在府上加强防范。”
北初尘正想着前四年发生的事,突然听到一直未开口的祁佀寒的一句话,他抬头,朝对面看了一眼,低声询问:“什么意思?”
这时候,经常站在祁佀寒旁边久久不动的暗风,上前走到他身边,递给了他两张折了很多层的纸条。
北初尘疑惑的放下手中的茶杯,接过暗风递过来的纸条,没有犹豫,一张一张直接摊开。
然后,便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