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刺客真的被软禁在将军府,迟胭想着。
这时候,北初尘将目光移向迟胭,挑了挑眉,笑着问:“付姑娘你要看那个刺客?他有什么好看的?”
迟胭对“付姑娘”这个称呼无感,虽然她也不知道北初尘为什么会这么叫他。
不过按理来说,以前的付胭心那么清冷的一个人,应该不会和他有多近的接触的。
那么这个称呼可能就只有一个原因了,随祁佀寒!毕竟祁佀寒也不像齐儿一样叫她母后,他一直都是直接称呼她的名字的,而且还特别亲切,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当然有好看的地方了。”迟胭想后,轻轻笑了起来,卖着关子说,“只不过,你不知道。”
北初尘被迟胭一句话怼的讲不出话来,扭头看了一眼没有异议的祁佀寒,一边转身向外走,一边说了一句,“在客房,走吧。”
祁佀寒站起身来,顺手拉住迟胭的手,抬起步子向外走。迟胭被握住手牵着走,有点不习惯,扭头看了一眼看着前方不说话的祁佀寒,眨了眨眼。
琉璃紧跟在迟胭的身后走出去。
岸笙看四人都走出去后,才跟在最后出了门。
跟着北初尘到了将军府的客房,房间内。
迟胭看到躺在床上的昏睡的人,脖子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身体僵硬着,像死尸一般。
迟胭又凑上前,仔细瞧了瞧。刺客的嘴上已经恢复正常,昏睡中,表情没有没有任何痛苦。
迟胭伸出两只手指,放到刺客的脖颈处。
北初尘以为迟胭是为了探刺客的脉搏,站在一旁直接说道:“别探了,他没死。”
“她是为了摸他的伤势。”站在一旁一直未开口的岸笙,看着迟胭的方向,轻声道。
丝毫不懂医的北初尘有点不相信,他摸了摸下巴,轻声问:“这能摸的出来吗?”
“他的嗓子破了吗?”迟胭站起身,扭头问道。
“你怎么知道?”北初尘惊奇了,难道真的摸一下就能摸出来?能这么厉害吗?
“他脖子上缠了那么重的纱布,还看不出来呀?”迟胭毫不客气的对着北初尘嘲讽,“笨。”
缠着厚重的纱布就能说明嗓子破了吗?但北初尘怕再说错了话给人看笑话,便不再追问了。
“我说付姑娘,这么多年过去,我们头一回见,我又没得罪过你,你有必要对我这么冷嘲热讽的吗?”北初尘非但没有生气,还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