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红,气息粗重。他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分明离了辰年,可那**非但没有降下来半点,反而烧得更旺了。他被这股邪火烧得暴躁,又恼自己对辰年仍绝不了爱意,恼怒之下竟起了自暴自弃的念头,冷声吩咐顺平道:“去,找个女人来。”
顺平却是听得傻住,呆呆问道:“啊?”
封君扬手边的茶杯已是向他砸了过来,怒声骂道:“耳朵聋了?叫你去给爷找个女人来泄火!”
顺平这才反应过来,垮着脸忙往外跑,胡乱抓了个侍女来送进书房,可才不过眨眼工夫,那侍女便就哭泣着从屋里奔了出来,颤声道:“王爷叫奴婢滚。”
顺平一脸无奈地向她挥手,示意她快走,自己却是欲哭无泪,恨不得也能跟着她一起滚了。他壮了壮胆子,这才摸进了屋内,就见封君扬躺倒在榻上,以手遮着眼,动也不动一下。顺平一时吓坏,忙上前唤他道:“王爷?王爷?”
封君扬却是忽地苦笑起来,问顺平道:“你说我是不是疯了?都走到现在这一步了,我却没胆子去碰别的女人,只怕这一步再走出去,就真的再也和她回不去了。”
顺平吓得胆战心惊,二话不说忙给封君扬跪下了,连连磕头道:“王爷,小的该死,小的该死,是小的在那合欢酒里下了催情药,小的也是好心,想着????”
他话没能说完,便就被封君扬一脚踹倒在了地上。顺平却又赶紧爬起身来跪好,继xù磕头说道:“王爷先别忙着打骂小的,还是先去看看谢姑娘怎么样了。”
他喝了那酒尚且这样,辰年没得内力,此刻怕是更为煎熬。封君扬怒极,只寒声问道:“解药呢?”
顺平所下的药物不过是富贵人家催情助兴用的,并非是那些霸道的情毒,哪里有什么解药。听封君扬向他要解药,顺平只得硬着头皮答道:“没,没解药,只能熬过去。王爷,小的是一片好心,小的真是一片好心啊。”
封君扬深深地吸了口气,这才强自忍耐着没有再抬脚将顺平踹飞,起身胡乱穿上衣袍,踏了靴子,便就往新房而去。
朝露刚给辰年倒来凉茶,正扶着她喝,瞧见封君扬竟又去而复返,不觉也是傻了傻,待反应过来,忙就带着哭腔向着封君扬叫道:“王爷快过来瞧瞧,我家小姐这是怎么了?”
辰年面色绯红,呼吸急促紊乱,便是那捧着茶杯的手都有些止不住的发抖。封君扬步子不由顿了顿,方才走上前去,冷声吩咐道:“出去。”
朝露看看辰年,瞧她并未反对,这才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