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你们父女。”
鲁嵘峰闻言,不断点头。
顺平略一思量,又道:“不如这样,你假作愿与他们一同走,瞧瞧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鲁嵘峰应下,忙独自回了自己住处。
灵雀正在房中焦急等待,见父亲回來,忙迎上前來,小声问道:“怎样,江大叔可要随咱们一同走,”
鲁嵘峰假意叹了口气,道:“我旁敲侧击地问了问他,可愿意再回山里,不想他却要跟着这封王爷建功立业。我看他这般,什么也沒敢说,就赶紧回來了。”
灵雀哪里想到父亲是在骗自己,瞧他这般唉声叹气,反而劝道:“人各有志,他既然愿意留下,那咱们就不去管他了。”
鲁嵘峰点头,又道:“爹爹一时糊涂,才给那王爷做了眼线,心里一直自责懊悔。你说大当家可真能原谅我,”
灵雀一心要把父亲拉出泥潭,闻言道:“爹爹放心,大当家是个什么脾气,您还不知,放心吧,她不会记恨爹爹的。”她说着,顿了一顿,又低声道:“若万一大当家不肯原谅,那咱们父女就另去别处,天大地大,总有咱们的容身之所。”
鲁嵘峰这才似下了决心,道:“行,爹爹和你走。”
他父女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行囊,便就偷偷出得门來。顺平早与府中暗卫打过了招呼,自是无人去拦他两个。两人一路顺畅地出了城守府,专挑僻静小路而走,偷偷翻过城墙又往北快行了七八里,便就到灵雀与陆骁相约的那片小树林。
林中篝火还在,一旁树上拴了几匹坐骑,却是不见辰年与陆骁的身影。灵雀奇道:“他们脚程该比咱们两个快才是,怎地还沒到,”
鲁嵘峰也是诧异,便道:“可能也快到了,暂等一等吧。”
鲁氏父女两个在林中焦急地等待着辰年与陆骁到來,却不知那两人此刻却在宜平城南。
宜平西南不远有座小山,山顶有家酒楼名叫望江楼,因着居高临江,风景极佳,常引得文人墨客來此饮酒赏景,留下诗文墨宝无数,本是极为热闹。直到前一阵子贺泽率军攻打宜平,这酒楼的生意才惨淡下來。酒楼老板怕受到战乱波及,索性就关了酒楼,带着一家老小回了江南老家。
因陆骁要辰年陪他赏月,辰年就想到了此处,特意带着他过來,笑道:“咱们也学一回风雅,临江赏月。”
陆骁笑着应道:“好。”
辰年抬头望了眼当空皓月,道:“你先去楼顶等着,我去后院偷酒。我可听人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