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
辰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要想去找死就自己去,不要拉着傻大。”她在一块山石上坐下,淡淡说道:“你不就是想着先去惹了事,然后再叫我不得不下去吗,你去吧,我就在这里坐着,你且看看我会不会下去救你。”
肖猴儿与崔习还真就是打的这样的算盘,现瞧着被辰年揭破,两人都讪讪的说不出话來。温大牙又想着出來和稀泥,可还沒等张口就被辰年瞧了一眼,只得往后退了一步,老实地闭上了嘴。
辰年又问肖猴儿道:“我问你,寨规的第一条是什么,你可记得,”
不听号令,任意妄行者,可杀。
肖猴儿不觉打了个哆嗦,此刻才真觉出害怕來,就听得辰年又缓缓问他道:“肖猴儿,你是不是觉得我手下就你们这十几个人,所以我舍不得杀你们一个,还是你想着自己是我的师弟,我不敢杀你,”
她声音虽缓,可当中却隐隐透着威严与寒意。肖猴儿吓得忙给辰年跪下了,告罪道:“大当家,我错了,您就饶我这一回。”
辰年闻言轻笑,道:“就饶你这一回,那下一回呢,你们敢一次次地对我阳奉阴违,不就是瞧着我心慈手软么,”
底下众人吓得谁也不敢接声,正静寂间,忽听得山上传來桀桀一阵怪笑,那笑声终了,就听得一个尖利地嗓音叫道:“哎呦,好个厉害的小娘们,大哥,莫不这就是那谢四娘了,”
又一人笑道:“可不就是了,那边上站着的跟鹌鹑一样的,不正是温大牙么。”
温大牙有些紧张地往辰年身边凑了凑,低声说道:“刘阎王。是刘阎王和他手下的黑白无常。”
辰年闻言不觉皱了皱眉头,抬眼去看陆骁,问道:“他们什么时候來的,”以陆骁的耳力,不该发现不了他们,果然就听得陆骁淡淡说道:“來了有一会儿了,我瞧着你正训着人,就沒打断你。”
辰年一时很是无语,默默看陆骁两眼,却也沒能说出什么來。
这时,那刘阎王等人带着二十几个手下已是到了近前,在离着辰年等人十几丈远的地方停下了,却见辰年一直坐在山石上不肯回身,那嗓音尖细的黑无常便故意激她道:“这位谢四娘一直不敢回身,莫不是长得太过难看,不敢叫人瞧见模样,”
另一边的白无常笑了两声,应和道:“长得难看也不要紧,正好收到咱们手下,等日后再寻个模样丑陋的,正好配成牛头马面了。”
那虎口岭的众人闻言齐声哄笑,牛头寨这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