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时,辰年刚刚将夜行衣换下,洗过了澡出來,瞧他回來,不觉奇道:“怎回來得这样早,”
“我又不能饮酒,干坐着也沒意思,就自己先回來了。”封君扬答道,又瞧辰年脸蛋红扑扑的,显然是刚才也跟着动了手,忍不住上前捏着她下巴在她唇上飞快地啄了一下,笑着问道:“怎样,可是报了仇了,”
辰年脸上露出极得意的笑容,向着他扬了扬眉,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答道:“自然报了,也不看看我是谁,你是不知当时的情形,差点把我肚皮都笑破了。我本想着时候再做个好人去出面救朝阳子,谁知郑纶却不肯,死活不要我露面。”
封君扬听了不觉笑道:“你哪里是要去救朝阳子,你是想着再去气一气他吧,”
辰年嘿嘿一笑,沒有答话。
这一晚,封君扬超乎寻常的热情,在床上与辰年纠缠了许久,只把辰年都缠磨得气喘吁吁起來,恼羞地推开了他,恨恨道:“封君扬,你到底想怎样,明明不能近女色,还这样招惹我做甚么,”
封君扬有些懊丧地松开了手,过了一会儿而却是又贴近了她低笑,凑在她耳边问道:“辰年,你是不是想我也想得紧,”
辰年转过头恼羞得瞪他,他的手却已是无声地从她衣襟间探了进去,抚过她纤细而结实的腰肢,挺翘的臀,最后绕到她的身前,顺着腿间摸了上去。辰年不觉失声低呼了一声,双腿下意识地加紧,又羞又急地叫道:“封君扬,你做什么,”
封君扬低声道:“别怕,辰年,我只是想给你快乐。”
他半抬起身,低下头去细细地吻她的唇,她的脸颊,那只探入她腿间的手温柔地揉压着她身体最娇弱之处,修长有力的手指缓缓地进入她。封君扬从未这般讨好于人过,手法还有些生涩,只能紧紧地盯着她的脸,小心地观察着她的表情,调节着手上的动作。辰年初时还能挣扎两下,待到后面却软到在他怀里,身体微微战栗着,微张着唇瓣,颤声叫他的名字,“阿策,阿策??”
“嗯,”她每叫一声,封君扬便低低地应她一声,待到后面声音已是暗哑地发不出声來。在辰年身体绷紧的那一瞬间,他猛地低下头去用力堵住她的唇,辗转厮磨,用力吸吮,恨不能将她的灵魂都吸卷入自己的体内。
事后,辰年起了一身的薄汗,魂魄似已出窍,在外游离半晌才得落定。封君扬的**却未得半分纾解,只得爬起身來出去冲了回凉水,这才带着一身湿气回到辰年身边,向着她浅浅一笑,从后面拥住了她,哑声道:“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