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转头去看芸生与薛娴儿两个,面带歉意地说道:“遇害的侍女一个是芸生身边的,另一个则是娴儿带过來的。无辜叫她们丢了性命,我心里十分过意不去,回头多赏些银两,好好将她二人葬了吧。”
芸生愕然地张大了嘴,“又是我身边的侍女。”
封君扬微微侧了头,朝着身后吩咐道:“顺平,你过來说说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是。”顺平恭敬地上前一步,回道:“有一个是表小姐院子里的,另一个看着面生,不像是咱们府里的,后來问过了才知道是薛家小姐带过來的,像是叫初夏的。”
薛娴儿闻言就落了泪,芸生忙转身去把她揽在怀里安慰。顺平见封君扬沒有吩咐,便又垂手退到了他身后。旁边一直沉默着的贺泽却抬起了头,唇角上挑了一丝冷笑,向着封君扬道:“世子爷,这刺客果真厉害。”
封君扬看着他,淡淡答道:“能到别人的府里兴风作浪,自是得有些本事。”
席上再沒了欢乐气氛,又坐了片刻,芸生率先闹着要散,说道:“早些散了,明日我得去庙里拜一拜。娴儿,你晚上就别走了,和我住一起吧,明日我们一起去。”
薛娴儿却是坚持要跟着薛盛英回城守府去住。封君扬笑了笑并未挽留,起身送他们几人出去。出院门的时候,正好赶上郑纶带着人抬着那两个侍女的尸体从一旁路过,薛娴儿瞥了一眼,吓得一惊,想也不想地伸手抓住了贺泽的衣袖。
封君扬见状唇角微勾,故意问薛娴儿道:“娴儿,你这侍女是要带回去安葬,还是叫他们一道埋了。”
薛娴儿颤抖着答不出话來,倒是贺泽冷声答道:“一块埋了就是了,”
芸生却要上前去看,封君扬伸手把她拦下了,淡淡说道:“姑娘家,不要去看那些东西。”说着便向着郑纶摆了摆手,示意他将人抬走。芸生不肯依他,倔强道:“她伺候我一场,我总该去再见她最后一眼。”
“芸生,”贺泽忽地寒声喝道,他收了脸上一贯的笑容,冷着脸将芸生拽到自己身边,“你看什么看,不过一个奴婢,有什么好看的。你今日随我回去,叔父那里还有话要我转告你。”
芸生不懂堂兄为何突然就动了怒,下意识地回头去瞧封君扬,却见他向着自己微微点头,说道:“去吧,我这里事情颇多,一时顾不上你,不如随着你堂兄一起去城守府那里住,还安全些,也能与娴儿作伴。”
纵是心粗如薛盛英,也隐隐觉察到今天之事有些不寻常,他自知沒有长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