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燕的衣香鬓影,可她的欢声笑语早已在夜空中飘散。
在府城中等了五日,冷玉虎才来到。袁传华把在道路上跟尚长春打了一场的事跟冷玉虎说了。冷玉虎道:“尚长春一直跟着严世蕃,恐怕我们来到分宜,他会起疑心,我们去他家,也打探不到什么谋反的证据。”
冷玉虎对胡琼道:“据胡兄弟讲,严世蕃每日闭门不出,醇酒妇人,他的手下尚长春怎么跑到东边来了?”
胡琼道:“这个不知,还有一个人跟着他,好像武功不济,见我们打在一起,他反而骑马跑了。”
“这个人长得什么样儿?”
胡琼道:“这个人长得特别。四十多岁,矮胖身材,脸色发白,双耳垂肩。”
“啊呀!”冷玉虎道,“这个人相貌这么特别,真是好像在哪儿见过?袁兄,你认得这个人吗?”
“没一点儿印象。”
三人在旅店商议怎样找到严世蕃的谋反证据,个个束手无策。袁传华沉吟道:“我们抓不到严世蕃的把柄,还是应在尚长春身上找到突破口。他现在是严世蕃的贴身护卫,他一定知道严世蕃的秘密。”
胡琼道:“尚长春在严家,也是四五日不出,我上次也是第一次见他出来。”
袁传华道:“尚长春闭门不出,那他这一次出来,一定是接这个双耳垂肩的人到严家。这个人一定很重要。”
冷玉虎道:“五福教主、左右护法自从钟祥败逃后,一直没有露面,想来也会藏在严家。”
“啪”的一声,冷玉虎猛地一掌击在桌子上,桌上的茶水泼了出来,道:“我们再到严家,要想办法捉住一个人,就能顺藤摸瓜,找到严世蕃谋反的证据。”
夜里,三人骑马出了袁州府,分开三路朝西急行。到分宜县,天还未亮,三人复来到严世蕃家。严家坐落在平野上,面积很大,房屋众多,三人相会后,在东、北、南处隐藏起来。
胡琼在东面,他潜行到院墙边,那儿有一棵高树,树叶脱尽,但有一棵旧的喜鹊窝。他爬上树,缩身在喜鹊窝后,朝严家望去。已是后半夜,严家灯暗人息,房屋重重,花木丛密,只有巡罗队懒洋洋地来回走动,有一条大黑狗伏在屋檐下,像是睡着了。
天将亮,三人会合在一起,找到马,翻身上马,跑到离严家十几里远,在一户农家吃了早饭。
在严家守了几日夜,毫无所得。这一日,该是严世蕃要灭亡了。他自从五福教失败,已有两个月没出大门了。这一日上午,太阳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