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跟小蝶壮壮就被追杀过，分分钟被围剿。又快又狠。
“嗯？”
羽丹儿来到上一次跟张凡落水的区域。
“把这里砸开，让人下水，顺着水流就能进入冰川深谷了。”
羽丹儿目光搜寻了一圈，发现张凡竟然还在跟着自己的将领群中，略微感到诧异。他怎么不归队，还是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觉得自己让他跟着？
“你，过来，把这里砸开下水……”
张凡惊愕的抬起头，这冰天雪地的，你让我下水，关我什么事情啊，我就一打酱油的，不敢相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子：“我？”
这一抬头，羽丹儿算是看清楚他的样子了，如今的张凡已经容貌大变，羽丹儿看到他时，楞了一下，眼中杀过一丝古怪的神情：“对，就是你，下水，如果这次打破敌军算你一等大功。”
妹子啊，我不要大功，你放我走，让我赶紧拿了青铜羽人灯就闪人吧，我在天庭还一堆事情呢。
“嘭！”
水军一个大块头拿着铁锤朝着冰面猛然一砸，轰的一声，冰蓝的冰面爆裂开来，直接被砸开一米开外的窟窿。
羽丹儿伸出纤细的玉手在水中轻轻一划。秀美轻轻颦起：“好冰！”
开玩笑，万年不化的冰川地下的河流，神仙都挡不住，能不冰吗？对此，张凡可是记忆犹新，差点没冻死在里面。
“下去吧！”
羽丹儿说道：“不要太快，尽量控制速度，如果发现大部队被山地阻挡，就稍微等待，你就是一个水底的引路人，懂了吗？”
张凡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看着裸露在空气中的水面冒着寒烟，又开始结冰了，只是看着牙关就打寒颤，心里都嘀咕这丫头是不是认出自己来了，这么折磨人。
别看张凡实力今非昔比，可还是不能用灵力，鬼气一现别人就知道你是鬼修了，还得是靠身体，估计会像上次冻够呛。
张凡都在心里盘算，是不是要修炼一下其他功法。
没奶喝。张凡只能老老实实的下水了。
一入水中，当即刺骨的寒意就包围了全身，如同针扎一般刺入肌肤，冻入骨髓，羽丹儿说道：“出发！”
潜入水中，张凡也只是感觉冷而已，除此也就没其他感觉了，毕竟，他的身体已经截然不同了，即便是金身在水中都已经无碍了。更何况是阎罗无间真身。
河道力的水流很急，上一次，他跟羽道儿就被水流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