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好了兔子,沐云歌和张英两人便缓步走向了亭子。
忽然两人路过一片花园,就听有一个丫鬟在说这些什么。沐云歌好奇,便停下了脚步,仔细地听了听她们的话。
“听到了吗,南域来的那个皇子,这几日夜里总是出去逛花楼。”一个声音听上去比较大的丫鬟说道:“你们说,是不是公主她要失宠了啊。”
另一个年纪小一些的丫鬟说道:“不会吧,我看南域二皇子对咱们公主挺好的,寸步不离的生怕公主受到一点伤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男人,都是这个样子。”
另一个声音自以为是地说道:“这是满足了他们内心的保护欲,但夜夜留宿花楼,怎么可能一点问题都没有。”
“这南域二皇子不是入赘过来的吗?那他就是中原的驸马爷!驸马怎么能纳妾,就算是失宠了,公主也是他唯一的妻妾啊。”
“名存实亡的话,那也挺让人伤心的了。公主那么好的人,怎么就倾心与这么一个花心的大萝卜了呢。”
“要我说啊,男人花心的本质自古都不会变。看着人模狗样的,实际上心里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啧啧啧,指不定还看着没下锅的食材呢。”
听着这些人的议论,沐云歌扭过头去看了张英一眼,见她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
“丫鬟们不过是听风就是雨,她们的话,不必当真。”说着,沐云歌给了她一个温暖的笑,继续说道:“拓跋濂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张英咬着下唇,目光中透着些悲切,道:“可是这几日濂的确是没有回来睡,我还以为他有要事要办,没想到居然只是逛花楼。”
看着张英一副要哭了的样子,沐云歌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些流言蜚语最是不真实,你也经历过,一定也知道它们的厉害。”
顿了顿,说道:“如果真的怀疑这件事,那你就挑一个时间跟拓跋濂说清楚。”
她知道,如果这件事情张英不和拓跋濂讲清,就算暂时没有发生什么,那也会对他们日后的生活埋下一个隐患。
因为张英已经开始对拓跋濂起了防备了,两个人一旦有了隔阂却还不弥补,装作和之前一样也是白费。
那样,无异于生活。
这就像一个没有表明引爆方式的炸弹,或许沾上火会爆炸,或许淋上油会爆炸。
听着沐云歌的话,张英点了点头,知道沐云歌是为了她好。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