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行刺本朝公主,制造瘟疫,夜袭伯府。这些事,都是你派人做的吧。”
永安王还想出言辩驳,张英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想说什么?”
她就是要逼永安王到绝境,这样才好实施下一步的计划。她看了一眼伯言,示意伯言出言附和。
伯言见状上前一步,道:“昨日伯府确有人夜袭,现在尸体还在院子里摆着。若王爷打算看,大可差人去取。”
“还有一事。”南安也出言道:“公主府井中有人投放了红花,而近日购买过红花的,只有永安王府。”
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张纸,那是他查了全京城的药铺得到的账单。
永安王握紧了拳,争辩道:“那也无法证明这些事都是小王的手笔,若是有人栽赃陷害小王呢?”
“是谁的手笔谁心里有数。”张英毫不在意:“若这些都是他人冒名做的,意图栽赃于王爷那王爷这是把人得罪得多深啊。”
“难不成是弑父之仇?夺妻之恨?”张英说着走到圣上面前,施施然跪下:“请圣上定夺。”
圣上揉了揉眉心:“王炎,彻查此事。”
大理寺卿王炎听这么棘手的事居然落到了自己的头上,一时间有些不情愿,但是圣命难违只能领命。
“在查清之前,永安王不得私自离开王府,退朝吧。”
圣上说完,转身拂袖而去。
“公主。”南安追上了张英,问道:“现在就将这些事全部说出,若是无法扳倒永安王,你岂不是会很危险?”
不只是危险,还打乱了圣上的所有计划,怕是圣上此时多有恼火,会迁怒旁人。
“不会。”张英看着黑着脸离开的永安王,胸有成竹:“险棋有险棋的好处,我这么做,无非就是逼他加快行动。”
南安有些不解,道:“那要是他直接逼宫……”
他没有万全的把握,在永安王逼宫时制服永安王。这样近乎疯狂的险棋,完全靠赌的方式,真的行得通吗?
“他不会的,你只要盯紧了他,抓到他的破绽就好。相信,我们很快就能抓到他的破绽了。”张英说完,不再理会南安,回到了公主府。
沐云歌正抱着猫晒太阳,见张英回来,问道:“进展怎样?”
“一切都和我们设想的一样,圣上果然没有直接处置永安王,只是禁了他的足。”张英坐在沐云歌身边,给自己斟了一盏茶。
沐云歌揉了揉猫肚子,听着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