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从最紧要的地方开始,我们先了解一番,这些个庄园和铺子里哪几处是顶重要的,再对症下药,将问题逐个击破,然后再把目光移向其他地方,这样一来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蔺玄觞一本正经地抛出自己的言论,转头便起身翻找地图去了。
“你在做什么?”
沐云歌觉得它说的有几分道理,刚刚想继续谈论下去,却见他在书架旁边来来回回的徘徊,眉头微微皱着,好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你这个傻丫头,到哪一处庄园铺子最重要?当然要先看地图啊。”
蔺玄觞的眉头松懈了些,捧着一张满是灰尘的地图走了回来。
“你说的是,我怎么没想到呢?真是太笨了。”
沐云歌听着嘴角也微微一翘,不由对自己这来历不明的夫婿越发欣赏。
她觉得蔺玄觞虽然神神秘秘的,可是在某些事情上,竟然比自己还有见地,不由满心佩服,暗戳戳地觉得自己捡了个宝……
“表哥,那死老太婆真的是太过分了,刚刚才回来没两天就逼着我将那些个铺子庄园都交给沐云歌那死丫头去打理,真是气的我肝儿疼。”
李氏在家里受了委屈心中憋闷,于是寻了个由头出门,直奔县衙去了,这会儿正站在易元枫的旁边,念念叨叨的说个不停。
“好了,我知道了,你嫁进沐这麽些年,来来回回不都是这点破事吗?能不能说点儿新鲜的?”
易元枫装模作样地翻看着刚刚递上来的讼状,紧紧的皱着眉头,十分不耐烦地打断了身旁喋喋不休的女人。
“表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这些年死心塌地的跟着你,沐家的钱财你也花了不少,如今不帮忙整治那死老太婆就算了,竟然还对我大呼小叫。”
李氏没想到自己死心塌地跟了这么多年的男人,竟然如此冷漠,一时更觉得委屈,扯着易元枫的胳膊别使劲儿锤打起来。
“行了,你还有完没完?沐老太太什么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个小小的八品芝麻官是谁都能动的吗?”
易元枫不胜其烦,狠狠地推了李氏一把,一脸冰霜地将自己可怜的胳膊解救了出来。
“易元枫你真是太过分了,老娘当初瞎了眼才看上你这么个一穷二白的酸秀才,用那死鬼的钱帮你捐了个职位,你今天才能在这儿耍官威。”
李氏一个趔趄,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顿时凉了心肺,扯着手绢哭天抹泪,竟开始高声喧哗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