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才反应过来，才知道方扬的速度竟然快到了如此地步。
两名年轻人很清楚，哪怕是他们自己，凭借着自己的阵法造诣和毅力，想要跨越九渊桥，至少需要一天的时间，这还是没有外力因素干扰的情况下，若是途中和其余武者发生冲突，或者遭到了黑翼凶兽的袭杀，或者触发了禁制，这时间只会延长。
可眼下这名少年，很可能跨越完整座九渊桥，只需要五个小时的时间，这怎么不让他们惊骇，而且，这时间还有可能更低，毕竟这少年的速度越来越快，步伐越来越熟练，以至于周围众人对后来出现的黑色长城早已见怪不怪。
仙鹤老者摇了摇头，忍不住叹惜道：“可惜了，终归不是一类人，不然哪怕不能收为衣钵，结个善缘也好……”
两名年轻人不由得感到意外，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仙鹤老者如此不吝称赞一位少年，甚至有点痛惜不能收之为徒的意思。
不过，他们也没有什么不服气的地方，这少年的空间造诣以及对天地规则的感悟，无一不是超过他们许多，更别说之前那教科书般的自救反应，战斗经验远远比他们丰富，还有极境的肉身力量，简直恐怖。
可以说，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对上方扬，都没有太大的机会拿下方扬，甚至是不落下风，哪怕是他们实力不弱于方扬，都是如此。
因为他们战斗意识，还有临场反应都不及方扬，很有可能发挥不出应有的实力就已经败下阵来。
就像仙鹤老者所说的那样，若是第一个回合交锋，他们便陷入被动，落入下风，那他们敢于反击的锐气便会大大减小，甚至可能不知所措，乱了阵脚。
这也是古武势力许多天骄的通病，没有经历过血与火的熬炼，生死厮杀，被当做宝贝疙瘩太久了，打的都是顺风架，一旦遇上比自己强，或者玩命的强者，心理上便处于弱势，少了一股锐气！
或者用方扬的话来说，就是战意！昂扬不灭越战越勇的战意！
只不过，这也是方扬无数次生死一线中体会出来的，说起来容易，让人真的想要做到，实在是太难了。
战意不灭，往往能发挥出更强的战力，越打越勇，越打越猛发现对方的破绽。
化龙梯排位赛如此，青蓝阁如此，浮山古道上也是如此，对于这一切，方扬还理解越发深刻起来。
两名年轻人虽然有些不想承认，但还是释然道：“这少年确实很强，我不如他。”
仙鹤老者满意地笑了笑，挫一挫两人的锐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