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曜开口，方扬便正气凛然道：“偷鸡摸狗的事，我可不干。”
听到这，天目之中，曜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沉吟许久，曜无奈道：“我传授你一招神通散式，便可以换到足够的水晶。”
方扬疑问道：“为什么不是整门神通？”
“天地之事，一增一减，自有定数，全在因果。我喝了你的琥珀灵，是一增，教你酿酒传你神通，是一减，如此，便还了这桩因果。”
顿时，方扬有点茫然，不解道：“为何要如此？”
沉吟好一会，曜沉声道：“为了维持世间平衡。我本该一直沉寂在太阴幽荧，直到陨落。”
顿了顿，曜又语气深远道：“只是你的出现，机缘巧合之下，救下了我。于是，这一切都成了变数。既然成了变数，跳出了因果，则需要付出更多代价来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