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方扬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曜也倒了一杯。
他直接将天目放在玉杯中，这样一来，直接将琥珀灵倒满玉杯，曜便可以吸收炼化，不用升空绽光那么引人注目。
他也知道曜的残魂刚苏醒，需要大量生命物质滋养。
只是曜吸收得太快，如鲸吞牛饮，没多久，一坛子灵酒，便下去了一大半，让他肉痛不已。
曜看见了方扬一脸肉痛的样子，他轻笑一声，道：“小气劲，回去还你一坛神酒。”
方扬不以为然道：“还神酒，哪有灵珍给你酿造？”
曜悠悠地说道：“落日天心涎。”
“那不是稀世宝珍吗，就拿来酿酒了？”
方扬有点不舍。
曜却是一点不心疼，平淡道：“落日天心涎珍贵就珍贵在天心精气上，那是至纯的灵曦精气，用来酿酒正好，到时候，那味道肯定比这马尿好多了。”
突然，方扬眼露精光，问道：“酿的酒能卖钱吗？”
天目里，曜沉吟片刻，他有点无语，道：“我教你酿造的那是神酒，无价之宝，谈钱简直侮辱了我的酿酒神通。”
说着，曜又喝了一口琥珀灵，口齿不清道：“回去我就教你尿酒，呸，酿酒。”
一时间，高人风范荡然无存。
曜有点怪不好意思的，他说马尿说顺嘴了，尿酒脱口而出。
方扬一头黑线，没好气道：“你舌头捋直了再说。”
……
许久，浮山中，传来一阵阵深远悠扬的道音。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
“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
“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流，逝曰远，远曰返。”
“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道者，覆天载地，廓四方，柝八极，高不可际，深不可测，包裹天地，禀授之于无形…”
……
道音气蕴绵长，回荡于浮山天地中，不绝于耳。
一时间，连身在古楼顶的方扬都不禁沉浸其中，四周天地共鸣。
“天地共鸣，这小子对天地道义的理解讲得还不错。”
天目中，曜不吝称赞道。
方扬疑惑道：“你说的是哪个小子？”
曜感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