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道观,大门已经落锁,为防止我翻墙如心还设了新学的结界。
几次跃上墙头都被反弹回来,我看了看两只小爪子,呼了口气去敲门。
如心睡眠很轻,是他小时候风餐露宿养成的警觉,边开门边说:“有本事逛窑子就别半夜跑回来,七出一下子犯了三条,明日你就滚……咦?不是那个混蛋啊,他又死哪去了,算了,管他呢!”
如心正要关门,听见“嗷嗷”的声音才低头看到是我。
“哇!九尾狐!师父说他们妖界没落就是因为九尾狐灭绝……”
“嗷呜!”
(翻译:是我啊!用用你的读心术,傻瓜!)
“这么晚了赶紧回你们青丘振兴妖族去吧,别打扰别人睡觉。”
我抬起前脚呼过去,然而我的高度只能呼到他的小腿。
在他吃惊的时候我叼起银盒子从门缝挤进来,大摇大摆地进屋上炕。
“下去!这么脏还想上炕!”
如心抓着我尾巴把我提了下来。
我嘴里的银盒子“吧嗒”掉在地上,盖子开了,喜鹊滚了出来。
“这不是……又是你?!”
“吱吱!”
(别来无恙啊!)
“咦?变回公的了。”
“……”
作为一只被拎着尾巴倒吊着的狐狸,我发不出能表示我此刻心情的叫声。
“变成了狐狸还回来干嘛?”
“嗷,嗷嗷。”
(一处理危险品,二只有你听得懂我说话!)
“你太脏了,今天睡柴堆里吧。”如心不客气地把我扔在柴堆上,好在狐狸皮厚,不然骨头都被这堆柴硌成几段了。
“嗷呜~”我引颈申诉。
(这是劈柴!)
“我知啊。”
第二日,如心约了无均与无尘,来给我洗澡!
无尘:“好漂亮的狐狸!我看书上说九尾狐是妖界最漂亮的,果然名不虚传,不知将来化成人形该是多么倾城倾国。”
无均:“就是尾巴太多,洗起来好麻烦……”
尾巴传来揪心痛感,我怒视无均:“嗷!”
如心代为翻译:“它在警告你别把洗它尾巴当成刷筷子。”
我被他们清洗干净,甩干毛发,踱到镜子前,银白的皮毛像雪一样亮晶晶的,尖尖的耳朵甚是可爱。狐狸最出彩的就是眼睛了,我对镜子眨巴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