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人揪醒,心里烦躁,起床气正要发作将身边人踹下床去,及时反应过来这是太子殿下,收了脾气,依旧未睁开眼睛回答:“是啊。”
我脖子上的绳子更紧,差点勒死我时他终于松了手,他坐了起来,阵阵秋凉涌进来,我完全清醒,不能再睡了。这种叫醒方法,可比公鸡有效多了。
“你身上还有多少别人的定情信物?”
我不明白为何一夜过后无止境的狼性又回来了,他似乎每到夜晚就变得不太正常,早上更不正常!
“啊?没、没别的了。”
无止境脸色比窗外的天气还要阴沉:“我送你的玉佩呢?”
“我怕弄坏,收起来了。”
秋雷滚滚,连夜的风雨还没有放晴的意思。
“你怎么不怕弄坏金羽?还是你嫌我送你的太过脆弱?”
我的妈呀,这啥情况?无止境莫非吃醋了?
可他只当我是兄弟,为何要吃醋?
“我不是更加珍惜那块玉佩,才不舍得佩戴吗?何况我只是没把它戴在明面,每日里可是随身携带。”
我一手在乾坤袋里摸索,将半块玉佩翻了出来。
“你没再送人就好。”
这半块玉佩仿佛是个定心丸,使无止境又恢复如常,淡然起身告辞回宫。
眼看大雨将至,我怎么阻拦都无果,只好递给他一把伞,目送他步入烟雨中。
无止境走后,我开始侧面打听无垛的消息,她昨夜半夜果然被饿醒,吃了东西,又去睡了,至今未起。
而无铃和风萧萧早早地跑到我屋里兴师问罪。
风萧萧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翼王之后又是太子殿下,你还真是把自家兄弟姐妹连带外甥女都睡了个遍!”
我嗔怪她:“别瞎说,不要命了?太子殿下岂容玷污?”
无铃问:“夫君昨日你与公主去哪了?”
“她身体不适,昨日我带她去看了御医。”
无铃并不买账:“骗人!为何不把御医带回来,还要出去看?”
“我本来是去请御医来的,但是他们都在为皇贵妃治伤,皇上也心疼爱女,就派人来接她入宫了。”
“她本来就不适,还让她车马劳顿,皇上真是心疼她?我看只是不想耽误为贵妃诊治罢了!”
无铃父亲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只管自己风流快活,对子女不闻不问,她没享受过父爱,因此也不愿无垛享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