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该相信你,你这个表里不一的小人!”
我知道她心里的悲伤需要发泄,又担心她悲伤过度伤了腹中胎儿,哪敢离开。
“无垛,冷静点,腹中胎儿要紧。”我想拉她起来,又不敢用力,也怕她挣扎,而皇上,就在远处戏谑地看着我的手足无措。
这么坑自己子女的爹只有东方少黧他那个怂恿儿子自相残杀的变态父亲能媲美了,真是自古皇家多变态,坑儿坑女坑子孙。
我越是劝,无垛越是愤怒:“孩子没了不正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你一定还想着我最好也一起没了,再也没人给你抹黑了,再也没人挡你的皇途了!”
她已经放下了无思,而是紧紧掐上了我的脖子。
好在皇上还没有变态到眼睁睁看他闺女掐死我,重重地咳了一声唤回了无垛理智。
“咳咳,无垛,咱先回家,回家后我任你杀剐。”
皇上又来适时搅局:“垛儿还是住在行宫吧,你母妃也在,她会好好照顾你。”
好歹也算人家外祖父,他和这个未出世的外孙什么深仇大恨,非要置之死地?
无垛没有发现皇上的阴险用心,泪眼婆娑道:“父皇……”
还是父女情深,血浓于水,多年的恩怨竟然被皇上一出虚情假意化解。
皇上还搬出了贤妃,我该以什么借口留住无垛?
没想到无垛总算聪明一次,主动拒绝了:“父皇的好意儿臣心领了,但儿臣已经出嫁,不敢回宫叨扰父皇与母妃,过几日儿臣身子好些再去看望二老,今日先与哥哥回去。”
我看着地上依然带笑的无思,莫不是他显了灵?
回了礼部别馆,因早朝后我因贵妃受伤一事被皇上叫走,不少人都来打听消息,又见无垛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他们还以为我真与南宫染霜有一腿。
无垛一进门就霸气地吩咐闭门谢客,赶走了一群想听墙角的人。
“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滚?”
我环顾四周,没有其他人,看来说的确是我,我唯唯诺诺地告退。
刚走到门口,又听她说:“站住!我心里难受,你陪陪我!”
我又坐回床边,任她靠在我肩上啜泣。
连着两日都充当一动不动的木头,我保持坐姿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