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垠走后,无垛邀我秉烛夜谈。
无垛:“哥,我怀孕了。”
我道了声“恭喜”,无垛霎时黯然,失落地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放心,我不会留这个孩子的。”
你知道了什么?我哪有这个意思?看着她笃定的样子,我百口莫辩,笨拙地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任何意思,你要是听出了什么别的意思,纯粹是你误会了我的意思!”
无垛反而歉然地说:“我让你娶我已经给你惹了很大的麻烦,让你沦为百姓口中的‘绿帽子王’,还可能与皇位失之交臂,我不会再阻碍你的路了,这孩子纵使你不说我也不会留下的。”
虽说得坚定,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抚上了小腹,虽还未怀胎十月,母爱也已经显现出来了,无垛整个人都温柔了许多,在烛光摇曳下散发着柔和的暖光。
“你别听无垠瞎说,太子地位坚不可摧,一大堆皇子还在虎视眈眈,皇位本来就与我无缘,皇上也该清醒了,当今形势容不得他再胡闹,咱们只要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你该生就生,哪那么多顾虑?我给你们母子保驾护航,谁都不能伤害你们。”
无垛感动得泪流满面,像小女孩一样偎在哥哥怀里甜甜地睡了,而哥哥顾及到她的肚子,像木头人一样,一动不敢动。
皇贵妃受伤,皇上召随行所有官员上朝议事,以杜仲为首诸多文臣要求彻查到底,严惩凶手,作为目击证人,我被多方盘问。
“王爷身手不凡,还教导六皇子武艺,怎会使贵妃受伤还让凶手全身而退?”杜仲意有所指。
我深表惭愧地说:“相爷实不相瞒,本王不仅没能抓住凶手,甚至连凶手颜面也未能一见。”
“那您脸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我摸摸脸颊上那道剑痕,没有灵药,怕是要留疤了。
“这个啊,真是多谢相爷关心,谁打猎不挂点彩呢?这伤口我都没注意,可能是树枝划的。”
本来对缉凶成竹在胸的几位官员顿时面露难色,更多的人认为我在说谎,故意包庇凶手,但他们没有证据,也无可奈何。
大理寺卿李君玉向来刚正不阿,在我六年前刚到京师时对我照顾有加,后来听信了我的一堆骂名,对我的唾弃比之杜仲更甚。
不愧是断了多年案子,李君玉每句话都问到了点上:“当时地处深林,王爷和贵妃娘娘为何同在?”
皇上脸色有些绿,我忙跪下面向皇上解释:“臣是与无忧追着一只小灵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