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铃失宠了,煜王未在无铃侧妃处过夜,而是去寻了无垛,可是……
“四郎…不是那里…上边上边…再往下一点……”
当煜王捉奸在床后并未恼羞成怒,反而和侧妃及其奸夫共度良宵,引无数人遐想。
我能说我被他俩抓去现场教学了吗?
不仅是家里,本来那些不屑与我结交的人三天两头请我赴宴,烦不胜烦的我每天都带着无忧“郊外踏青”。
三月上巳日,春闱在即,一众举人在城郊泗水之滨举行祓禊后,引清流激湍为流觞曲水,更有风雅之士携佳人相伴,吟诗作对,不亦乐乎。
“胜日寻芳泗水滨,无边光景一时新。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
“好一句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朱兄此佳句必能流芳千古!”
“只怕是空有篇章传海内,更无亲族在朝中。如今的科举名存实亡,别说宣文馆学子不必科考便能做官,科考更成了官员中饱私囊的工具。”
“哎,今年还是奸王主考,咱们也太倒霉了,据说奸王当初在宣文馆还是以作弊而毕业的,整天只会吃喝嫖赌,不学无术,哪有资格给咱们主考?”
“奸王十六岁就贪赃枉法,不忠不孝,陷害忠良,他在西戎还屠戮几百万手无寸铁的百姓,杀人如麻,据说贡院常年阴魂不散,让他主考不怕贡院里半夜鬼敲门吗?”
居然在无忧面前诋毁我形象,是可忍孰不可忍?可是看到那群最爱打口水仗的书生我决定忍了。
“住口!我爹爹不是你们说的那样的人!”
无忧?!
她居然驾着小马上前和一群最擅长“君子动口不动手”的文人理论去了。
“你是谁家女娃,怎的这般无礼?”
妈的,敢说无忧无礼,绝对不能忍,我打马上前,眯起眼睛目露凶光说:“本王就是你们说的煜亲王,这是我女儿无忧郡主,各位有何指教?”
书生一般都是胆小之辈,只敢在背后说说酸话,见到正主屁都不敢放一个。
捏死一群蚂蚁没啥快感,我也不屑,对无忧说:“无忧,跟爹爹到别处玩吧,这里一群麻雀叽叽喳喳甚是烦人。”
“煜亲王既然提到麻雀我们不如就麻雀赋诗一首,我先来,一窝一窝又一窝……”
有人笑着接到:“三四五六七八窝。”
这种打油诗我也能写,我失笑。
最初歌咏春日的那位